盛穆寒不再說話,拉過阮傾讓她帶路。
“喂,你這樣不會太明顯了嗎?”阮傾抬起被他牽住的手。
男人失笑:“你知道你這叫什麼嗎,做賊心虛。”
他竟然還用手指點了一下阮傾的腦門,這麼親密的動作誰看了都會誤會的吧!阮傾趕緊左右張望,還好沒有其他人。
“走開。”她甩掉他的大手,她這麼害怕還不都是因為他?
盛希小朋友一下課就看見自家老爸也在,“爸爸,你最近很閒嗎?”
“噗嗤!”旁邊的聽課老師笑出了聲,隨即感到突然降低的氣溫,大家默默飄走。
盛穆寒一把抱起他兒子,暗戳戳地使勁勒他,“你長胖了。”
秦大師摘下老花鏡,打量著眼前的三人,“喲,一家三口終於齊了啊。”
阮傾趕忙解釋:“不是的,這位是我前夫。”
盛穆寒丟下盛希,臉色更臭了。
“您好,盛穆寒。”他上前和秦蒼石握手問好。
“啊,你好,你好,以後常來玩。老夫還有局,就先撤了,再見。”
剛從老爸的魔爪中逃脫,盛希又被秦老爺子rua了好幾下,“好小子,今天畫得不錯,下回見。”
盛希服帖的劉海被毀得像個鳥巢。
車上,盛穆寒開車帶著阮傾母子倆。
“去吃西餐可以嗎?”男人開口。
從後視鏡中阮傾接收到他問詢的眼神,感覺怪怪的,盛穆寒第一次在乎她的喜好。
“嗯,好。”
餐廳內除了他們之外,沒有其他客人。唯一的侍者除了上菜,全程隔得遠遠的目不斜視。
阮傾心裡奇怪,嘴上已經問出口了:“你包下這裡了嗎?”
男人將切好的牛排送到阮傾麵前,“為了我們更舒服的相處。”
他的手指節分明,一個抬手,餐廳中心出現一位鋼琴師。優雅舒緩的音樂響起,那是阮傾最喜歡的一首曲子。
“爸爸,我也要。”盛希指著切好的牛排道。
男人連眼睛都沒抬,“你沒長手?”
盛希撅起小嘴,氣呼呼地自己弄,阮傾把盤子遞給他,細心地為他整理好脖子上的餐巾。
“你就是太慣著他了。”盛穆寒瞅著盛希那囂張樣就不爽。
小孩偷偷衝他做了個鬼臉。
“最近我可能會常去你那邊。”
阮傾的手一頓,她沒有拒絕的權利,隻能默默點頭。
城市的另一邊,有人偷偷給報社爆料,“對,就是荷娜。你們快來。”
那是酒店的工作人員,最近她經常看見一個衣著火辣的女人帶不同男人來開房。剛開始她還沒注意,直到今天那個醉酒的男人嘴裡叫了一聲荷娜的名字。
過氣明星落魄到靠援,交度日?這也太勁爆了好嘛!
不起眼的麵包車停在酒店外,車上的人通過望遠鏡確認窗戶邊的女人正是演員荷娜。
沒多久,那名員工笑嘻嘻的看著自己卡上的帳。
荷娜拉上窗簾,她好不容易才把這個肥豬帶上來。
“黃少爺?你還好嗎?死豬!”胖胖的男子完全沒反應,荷娜把他錢包摸出來左右翻找。
“就這麼點兒現金,也好意思出來泡妞?”
荷娜煩躁地點燃香煙,那裡邊還加了其他東西。沒錯,死性不改的她竟然又開始碰違禁藥。
而她不知道的是,自己正一步一步走向真正的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