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兒說道:“是呢,爹,不止是女兒看見了,其他勳貴府上的小姐,婢女們都看到了。”
李善長站了起來,踱著步子說道:“老朽以為胡不為充其量是個不成器的東西,但品性應該沒的說,可沒想到他竟然是這樣浪蕩的公子哥。”
李善長注視著芙兒問道:“蓉兒呀,你想清楚了,真的想要退婚?”
蓉兒堅定的點頭說道:“女兒不想嫁給那樣的人。”
就在蓉兒的話落下以後,胡惟庸與胡不為急色匆匆地邁步走來。
但見兩人撲通跪在地上,胡惟庸說道:“恩師呀,學生攜帶犬子前來道歉。”
胡不為急忙說道:“今日登山遊玩,在亭台中喝了許多的酒,一時之下,作出了那些不堪入目的事情,還請嶽父,蓉兒見諒。”
蓉兒彆過頭不願意去看胡不為。
現在她看到胡不為就覺得惡心。
李善長嗬斥道:“你說說你,怎麼能做出那樣的事情來?”
:“青天白日的你做出那樣的事情,如今也已被其他勳貴府上的小姐,婢女們知曉了,傳出去,丟的不僅僅是你胡家的人,還有我李家的人。”
胡不為聲音低沉地說道:“嶽父,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蓉兒氣呼呼地說道:“狗能改的了吃屎嗎?”
聽得蓉兒這番話,胡不為沉默不語。
李善長對於胡不為自然是有些惱怒的,但是如今已經與胡不為定了親,若是取消親事,怕是對蓉兒的名聲不利呀。
可若是不取消這場親事,蓉兒又會傷心欲絕。
李善長陷入到兩難的境地。
看著李善長沉默不語的樣子,蓉兒再次說道:“爹,無論如何,我堅決不同意嫁給他,如果您堅決要女兒嫁的話,那女兒就去死。”
話說完以後,蓉兒淚流滿麵的離去了。
李善長一臉怒氣的看著胡不為說道:“瞧瞧你,做的什麼事情?”
胡惟庸急忙說道:“恩師呀,這婚事可千萬不能退呀,您在勸說勸說小姐。”
李善長喊道:“怎麼勸?如何勸?”
:“蓉兒什麼性子,你也是一清二楚的,她決定的任何事情,沒有人能勸的了。”
李善長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歎了一口氣說道:“罷了,既然蓉兒說了退婚,那就退吧。”
聽得李善長這番話,胡惟庸嚇得跪在地上,哀嚎大哭道:“恩師,千萬不要呀。”
李善長歎了一口氣說道:“就這樣吧,你們父子走吧。”
看著李善長閉著眼睛,沉默不語的樣子,胡惟庸無比的失落。
出手狠狠地打了一頓胡不為,可即便是這樣,李善長也沒有說一句話。
未了,胡惟庸隻得先帶著胡不為回府了。
禦書房中的洪武大帝,處理著幾日未曾處理過的奏折,毛驤邁步走來,輕聲說道:“聖上,錦衣衛傳來一個消息。”
洪武大帝繼續處理著奏折,頭也不抬地說道:“你說吧。”
:“李善長與胡惟庸家的親事,沒戲了。”
毛驤話落下以後,洪武大帝抬起頭問道:“什麼意思?”
毛驤一字一句說道:“李家取消了與胡家的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