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結束了,禁軍在前開路,朱元璋與馬皇後共乘一輛馬車,朱雄英拉著繡娘與徐妙錦坐在屬於皇孫的金輅上。
繡娘端端正正的坐著,甚至不敢呼吸,徐妙錦雖然出身好點,不過此刻也是佯裝鎮定。
看著兩人緊張的樣子,朱雄英笑道:“其實不瞞你們,我也是第二次乘坐金輅。”
繡娘眨巴著眼睛問道:“皇孫出行,不都是乘坐這種豪華的馬車嗎?”
朱雄英笑道:“你也見過我幾次,哪次看見我出門乘坐這種豪華馬車了?”
繡娘搖搖頭說道:“倒是未見過。”
馬車在進了城以後,自有士兵分彆去護送徐妙錦和繡娘,隻不過繡娘在家門前的巷道就離去了,無論如何也不想讓家人看到自己身邊跟著一群士兵。
回到家裡時,柳氏有些氣憤地說道:“你怎麼不由分說,就離家出走了。”
繡娘堅決地說道:“娘,我不想嫁給那七品官的兒子。”
柳氏嚷道:“哎呦,你是翻了天了不成,你答應也行,不答應也行,反正這婚姻大事,可由不得你胡來。”
繡娘說道:“娘,我可告訴你,人家表弟的姑姑說了,三日,也就是明天就會前來討論我和表弟的親事,你若是私下裡答應了媒婆,我看你如何向人家交代。”
柳氏說道:“哎呦,我為何要向他們交代。他們有沒有明說要和咱們結親。”
繡娘脫口說道:“可人家早就送了玉佩,這就是事實。”
眼看著娘倆吵的沒完沒了,幼娘說道:“姐姐,要不然咱們多等一日吧,倘若是明天人家來了,咱們就商議,倘若不行的話,再行商議。”
柳氏破口喝罵道:“死丫頭,俺就等著,看他們明天來不來人。”
繡娘噘著嘴說道:“您可彆等人家來了,嚇得不敢說話。”
柳氏嚷道:“那表弟家什麼家勢,還嚇得我說不出來,你瞧我明天罵不罵他們吧。”
徐府裡,徐妙錦現身以後,謝氏脫口問道:“丫頭,你去哪兒了,可急死娘了。”
徐達奪門而入說道:“城裡亂糟糟的,誰準許你跑出去的?”
徐達知道朱雄英被綁架的事情,但並沒有去往揚子江畔,所以發生的事情,他是一點也不知道。
徐妙錦脫口說道:“腿在我自己身上,我想出門就出門。”
聽著徐妙錦強詞奪理的話,徐達嚷道:“你,你你氣死我了。”
謝氏說道:“丫頭呀,你爹給你說下一個青年才俊,乃是去年的進士,明日人家就來拜訪了,你明日可要出來見見。”
徐妙錦皮笑肉不笑的說道:“行啊,見就見,不過你們可想清楚了,千萬不要鬨出什麼不可收拾的事情發生。”
話一說完,徐妙錦就離去了。
謝氏猶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盯著徐達問道:“這丫頭的話是什麼意思?”
徐達搖頭說道:“俺也不知道。”
禦書房內,朱元璋,朱標,朱雄英呈品字形落座。
禮部尚書呂本脫口說道:“皇子定親也就是所謂的納彩,即是納彩皇孫殿下需要下定親之禮,這些都不是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