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雄英笑道:“我原以為你是一個不講理的人呢。”
趙武歎了一口氣說道:“這種家務事,其實我也不想過多的參與,不過兄長說都是同族,不過來問候下也說不過去。”
朱雄英歎了一口氣說道:“你是明事理的人,可趙庸母親與妹妹,卻借著你們趙家的勢,行那跋扈之事,其實這種事情,我原本不想多問多說,畢竟是你們的家事,但是若是傳出去,隻怕於你們趙家有害無益,希望你能三思。”
趙武拱手說道:“小兄弟肺腑之言,在下牢記於心。”
此時的劉康背著趙庸,繡娘與柳氏攙扶著醒轉過來的幼娘向著門外而去,囂張跋扈的閆氏與趙芙攤在地上,默默地流著眼淚。
趙武回頭看著閆氏與趙芙說道:“趙庸乃是趙家唯一的子嗣,今日卻被你們給逼走了,從今以後,我趙家也與你們毫無瓜葛,若是讓我聽到你們繼續以趙家人在外自居,休怪我不客氣。”
話說完以後,趙武又看著耿瓛說道:“你這個表弟我似乎在哪裡見過,但一時想不起來。”
耿瓛看了朱雄英一眼,得到朱雄英肯定的示意以後,耿瓛悄悄地說道:“此乃皇孫殿下。”
聽的眼前的少年竟然是皇太孫,趙武感到雙腿酸軟,走不動道了,眼看著就要撲通跪在地上,朱雄英與耿瓛急忙將其攙扶起來。
趙武愧疚地說道:“末將不知皇孫當麵,剛才多有得罪呀。”
朱雄英輕聲說道:“劉康與其家人尚不知我的身份,你可彆給暴露了,不然我要你好看。”
趙武擦著臉上的冷汗說道:“殿下放心,在下不敢泄露。”
離開趙家以後,耿瓛手腳麻利的找來一輛馬車,將趙庸與幼娘放在馬車上以後,柳氏抱著孩子與劉康離去,因為馬車坐不下,於是朱雄英決定步行送繡娘回家。
朱雄英與繡娘並肩而行,繡娘吐了吐舌頭說道:“今日之事,多虧有你,不然小姨夫家人可不會輕易放過我們。”
朱雄英笑道:“多大的事,在我麵前都不是事。”
繡娘眨巴著眼睛說道:“呦,我就當你在吹牛啦。”
朱雄英解釋道:“我真的沒吹牛,這種事情真的是小事情,區區一個趙家我還不放在眼裡。”
耿瓛說道:“繡娘呀,彆說區區一個趙家,就是什麼侯爺,國公之類的,咱表弟也不放在眼裡。”
繡娘蹦蹦跳跳,回過頭看著朱雄英笑道:“你猜我信不信?”
朱雄英脫口說道:“我覺得你信。”
繡娘捂著嘴哈哈大笑起來。
衝著朱雄英擠了擠眼睛說道:“你猜錯了,我可不信。”
看著前麵兩人談笑自若的樣子,尚未離開的趙武不解地問道:“耿兄,這是什麼情況,難道皇太孫看上……?”
後麵的話,趙武沒有說,耿瓛輕聲說道:“你還是自省自悟吧,我可不敢給你說。”
趙武急忙說道:“看來回家,我必須要備一份重禮給劉康道歉了,不然上麵知道這件事情,肯定認為是我們趙家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