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經曆讓我感到後怕,劉峙在鬼門關上走了一圈。
這次是他,下一次輪到誰還真不好說。
乾哪行都有風險,想想我也就釋然了。
回到彆墅後叫了一桌為劉峙慶生,北方的話說叫“吃喜”。
“吃喜”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的意思。
北方人遇上生死大災,有驚無險的度過,一起的人或者親戚朋友都要這麼做。
劉峙自己出這個酒席錢,這事也有規矩的。可以幫當事人安排,但是不能替他付錢。
彆墅裡,張倫碩父親張金來親自檢查和整理過後,簡易房所有相關資料封存。
坐在酒桌上,張金來等我把酒杯倒滿,端起酒杯道。
“這是我升職後頭一次主持辦理的重要事件,事情雖然出現意外,辦的很完美。回去我親自向局裡給大家請功。”
喝下杯中酒,我心中輕鬆的不得了,
張金來的話使得大家都心情愉悅,本來是劉峙的慶生宴,張金來先說話有點不合適。
劉峙非要這麼做,再倒一杯酒,劉峙端起酒杯說道。
“要不是張局處理及時,把我從簡易房裡找出來,我這命就沒了。
不是拍馬屁,而是實話實說。
在座的都是我的救命恩人,張局是領導,您這領導實至名歸。”
又端起一杯酒,劉峙對我說道。
“青林年輕,最開始我有些輕視,這裡說聲抱歉。
要不是你提醒的快,我這命指定沒了。”
劉峙絮絮叨叨,都是感激感謝的話,大家湊趣一起喝酒吃喜。
回到住的那間彆墅,我喝的有點多,半躺在沙發上醒酒。
知風和張倫碩燒水沏茶,我躺的肆無忌憚,知風說我道。
“青林,你躺的規矩點,萬一有人來看到,太丟人了。”
我哼唧幾聲,勉強翻身把身體放正一些。
手機這時候發出響動,我懶得搭理,知風走過去看來電顯示。
不料知風卻接起來,聽了一會說道。
“你到深圳了?
速度夠快的,現在不方便,有重要事情在忙。你自己找個地方先休息吧,明天再聯係。”
勉強睜開眼睛,詢問的目光去看知風,知風說道。
“高林森到深圳了,急皮猴子似的,也不知發的哪陣瘋?
我讓他先自己住下,有事明天再說。”
一聽是他,我說道。
“他什麼時候這麼積極了,事出反常必有妖。”
知風倒杯茶放到茶幾上,我隻管躺著不動彈。師妹隻好坐過來,把我的頭扶起來,一邊吹茶水一邊說道。
“他不是說了嗎,房子的事情。估計是拆遷補償,要不能這麼急?”
張倫碩說道。“要是我就狠狠給他一刀,高林森小摳,讓他放點血。”
她說的凶巴巴惡狠狠,小模樣不見猙獰倒是顯出幾分可愛。
知風笑道,“就你聰明,天天想沒譜的事。對了,簡易房這事情完了,暫時自由了吧?”
張倫碩說道。“應該是沒啥事了,局裡許多事是隨機的,畢竟這類東西不是大白菜,滿大街都是。”
我說道。“那就好,重慶那邊胡楊催得緊。要考核學會會員,等我回去出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