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哥最近不錯嘛,升職加薪,可喜可賀。”
王海明說道。“工作上很好,確實如您說的漲了工資,提了半級職稱。
我這個表弟王海沃確實不爭氣,好了一年多,又出了事情。”
我說道。“人和人不一樣,有的人天生身體弱,體質上愛招陰性物質。
這種事情解決起來不大容易,既然有緣遇上了,我就過去看看。
有什麼辦法解決問題,總這樣下去人就廢了。”
王海明笑道。“這樣最好了,我這弟弟人倒是不壞,就是做事有自己主意,不大容易聽勸。”
說話間我們上車,直奔王海沃住的地方。
車開的挺快,不到半小時來到一個住宅區,王海沃還算聽話,沒有再圖便宜在村外單獨租房子住。
走進樓道,王海明說道。
“我這表弟搬到這有一年了,各方麵都可以。
身體也恢複了,給他找了個工作,還算認真聽話。一個多月前忽然就開始胡言亂語,最開始還不影響工作生活。
發作了兩三次,工作就沒精打采的。
我托人找關係給他整的工作,他這麼一來,人家挺客氣,讓他先休息一個月,給他基本生活補助。
事情不能拖太久,一個月完事,再不去上班,就沒臉待下去了。”
王海明說的乾脆明白。中國是人情社會,王海沃搞這麼一出,那邊給一個月時間處理,已經很講究了。
我緩緩點頭,王海明這人挺敞亮,遇上個不爭氣的表弟,還不得不管。換到誰身上都頭痛。
坐電梯到了十八層,我臉色就變得凝重,這棟樓屬於商務公寓,每層的房間不少。
王海明領我們到了樓道儘頭,用鑰匙打開最後一套公寓的門。
門一推開,一股挺重的陰氣撲麵而來。
和上一次如出一轍,王海沃犯了同樣的錯誤。
進到屋裡,我四處打量屋裡的陳設,果然是陰暗潮濕,沒有一點陽光明媚的樣子。
王海沃這次沒倒在床上,坐在鏡子前的椅子上念念有詞,嘴裡不知在嘀咕什麼。
張倫碩笑道。“這孩子沒救了,大陰天在床頭照鏡子,嫌自己沒事乾了。”
王海沃也不出聲,慢條斯理的對著鏡子,用手揉搓自己的臉。
我們進來,他就跟沒看到一樣,隻忙自己的事。
王海明說道。“海沃,還不起來,來了客人也不招呼。”
王海沃還是不吭聲,自顧自的揉臉。王海明掛不住臉,就要上去拽表弟。
我笑著說道。“王哥不用費力了,海沃現在被上身。
這位膽子不小,大白天的這麼大膽子,也不怕被收了去。”
王海沃聞言,陰惻惻的轉過身,頭衝我很凶狠的說道。
“你一個沒名沒分的小野道士,管的閒事還不少,沒事上我這來做什麼!”
我也不生氣,很溫和的說道。
“有名有份的嫌你太垃圾,所以隻能我這樣的過來了。”
張倫碩哈哈一笑,不客氣的說道。
“現在世道變了嗎,什麼烏七八糟的都敢出來現世,,信不信我一個雷劈死你!”
出乎意料的是,王海沃並不驚慌失措,對張倫碩做出一個極其蔑視的表情,更囂張的說道。
“一個小屁孩,衝我叫囂什麼!
你那點玩意,還不夠給我撓癢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