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回事。我說道。
“按理不應該啊,橫死的隻要超拔得法,還是容易解決的,他怎麼不好使呢,難道有什麼原因不成?”
婁德山笑道。“具體不清楚,青林,你不要怪我給你找事情,等明天見到他不就知道了。”
說實話我有點惶恐,江湖越跑膽子越小。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我這兩下子看起來不錯,實際是運氣好。
張倫碩叫道。“那倒要見識一下,道士捉鬼除妖最是在行,彆人解決不了的找道士準沒錯。
香港呢,我知道大仙和神婆子多,真有兩下子的並沒有幾個。”
張倫碩是七四九局的身份,婁德山是知道的。她一開口,婁德山恭維道。
“張教授見多識廣,對香江是清楚根底的。”
這頓飯沒有外人,婁德山和趙天宏是老朋友,談起走後的一些趣事,婁德山說道。
“青林老弟,你這一去帝都,我們可是羨慕得緊。
尤其還落住了腳,就更難得。以後有了發展,不要忘記我們幾個老朋友。”
當初去帝都是沒有辦法的事,真沒想到能遇上張倫碩。
我提起酒杯,笑哈哈的說道。
“人生的事情,總是三起三落過到老。
這世間事變化無常,沒準過兩天兩位大哥比我混的還好。我要反過來求你們。”
婁德山笑道。“你這話該打,本身就是幫我們排憂解難的,還能不知道未來走向。
罰你三杯酒,我們監督喝下去。”
第二天就在婁德山家中,樓下客廳裡,香江的這位田海容過來相見。
田海容鼻頭灰暗,臉上氣色無光,一看就是不在運上。
好在眸正神清,蘭台廷尉肥厚有型。
田海容見到我就跪下磕頭,不因為我歲數小就稍有怠慢。
阻攔不過,任由他磕過頭,我們分賓主坐下。
田海容見到我並不害怕,纏住他的這位確實有些道行,我身穿道袍,也不客套,直接讓田海容把手伸過來。
一改之前的恭敬,田海容麵色冰冷,大模大樣的把手伸到我麵前,全是挑釁的架勢。
說來也挺奇怪,婁德山家裡是中央空調,目前天氣不是太熱,他屋裡來的是恒溫二十三度。
手往前一送,一股極其冰涼的寒氣就彌漫開來,身體弱的都受不住。張倫碩笑道。
“這位剛在南極回來嗎。搞得這麼冷,要是盛夏可就爽了,省了空調費。”
田海容冷然笑道。“看你有沒有這福分了,老子這些年吃苦受累,一點都沒享受到。
好不容易抽中公租房,還沒住上三個月就掛了。上哪說理去!”
他語氣怨毒,怨氣衝天。還真是個不服不忿的主。
有一點讓知風都被驚到了,道長隻要道袍在身,手中持有法器。不管是煙魂還是邪魔外道,會主動退避三舍。
田海容招上的這個儘然不害怕,還虎視眈眈的硬剛,這些年來頭次遇上。
張倫碩躍躍欲試,我伸手示意她先不著急,既然來了不差這一會,我伸手搭上他的脈搏笑道。
“你膽子倒不小,香江現在歸帝都管。你還能翻出天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