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乖乖認輸。
“如果數百米之內,我與他比,一定獲勝。但要論長時腳力,我遠不如他!”
說完,這位聽到他們以二百兩銀票作賭注的女將,也準備從懷裡掏錢認罰。
“不用你的!我這有錢!”
雲淑妃大氣掏出銀票,替朱雀交上。
“霄兒,你說說,你是怎麼想出來的,讓驛使去追他們?”
“哈哈!”
柴霄笑道:“我所想的,可不是追上柴火。而是一開始,就打算讓驛使去送信!”
“為何讓驛使送信?”
雲淑妃和朱雀同聲而問。
柴霄把所有銀票整理了一下,看了一眼蘇仲景。
“剛才先生說了,這前十認捐獎勵兩成,關鍵是聚人氣,如果都在現場,效果最好!”
蘇仲景點點頭,開了口。
“對!如果剛才在京城大殿之上,二皇子頭一個捐,其他的你一萬,我一萬,也跟著捐,比著較勁,就快了!”
柴霄掏出十兩銀子,交到驛使的手上。
“可是,這既不在京城大殿,也不可能把這些有錢的皇親國戚瞬移到大許來,隻能靠驛使快馬加鞭,通過拉近距離縮短時間,接近實現現場直播!”
“瞬移?現場直播?”
雲淑妃、蘇仲景和朱雀都傻了眼,不知道這兩個詞說的是什麼,但又能猜出大概意思。
柴霄轉頭問驛使。
“驛站裡,像您這樣的好把式,一共有幾位?”
驛使拱手。
“二十個!”
柴霄又掏出十兩銀子,交到這人手上。
“錢不多,算彩頭。”
“你們二十人,把籌錢驛報快馬送往各諸侯國和京城,務必交到有錢人手上。”
“至於有錢人的名單嘛……”
他留了半句話,望向蘇仲景。
蘇仲景一怔,心領神會,問人要過紙筆。
“好!我來列名單!”
寫著寫著,這位少傅又問。
“對了!君上,這名單好列。可這驛報上,又寫什麼呢?”
柴霄咧開嘴,露出兩排白牙。
“先生,您知道,我字不好。所以,我來說,麻煩您來寫,可好?”
“好吧!”
蘇仲景當然知道自己的學生字寫成啥樣,歎了一口氣,繼續書寫下去。
普天之下,能讓少傅屈尊當抄寫匠的,也就這位九皇子了吧。
柴霄“吧啦吧啦”說完驛報內容,又叫來張保,低聲交代幾句。
張保答應一聲,快速跑開。
雲淑妃看著兒子這一通凶猛的操作,有些發懵。
這小子的想法和做法,怎麼突然間就變得神出鬼沒的?
是上哪兒學了什麼變戲法的手藝?以後是不是管他叫“手藝人”?
越想越不對勁,還是忍不住指著張保的背影,問了出來。
“霄兒,你這是?”
柴霄笑了,用手比劃了一個圖案的形狀。
“我讓他把柴火和我蓋印的字據拓印幾份,附在驛報之後,一並送出!”
“這又是?”
正奮筆疾書的蘇仲景,看出了門道。
“淑妃娘娘,君上這是怕大家不信,所以用與二皇手共同蓋印字據做個佐證!”
雲淑妃恍然大悟。
“是這樣!”
一旁的朱雀,聽著也不住點頭,心裡卻犯起了嘀咕。
跟隨雲淑妃護衛這位少主,不是一天兩天了。
平日裡,不是“哼哼”就是“哈哈”。
今日,這是怎麼了?
要上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