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屋有毒是麼?還是很臟?臟到你都不想碰?你擦個地板都要沿著我臥室門口的邊擦,咱倆是合租的室友是麼?”
小衫看出靈葵是真的生氣了,將語氣放得更加溫柔。“沒有,你誤會了,一會我就把全屋的地板都擦一遍。”說完,轉身徑直去了衛生間。
你沒辦法和一個逃跑的人吵架,靈葵隻得強壓怒火,又回到了自己的臥室。扔掉手中的擦布,坐在床上生悶氣。
等她想去客廳喝水時,正看見小衫擦著茶幾。他竟然拿起桌上的那束乾巴得已經掉了花瓣的藍色妖姬,詢問靈葵是否可以扔掉。
這一問,像是徹底點燃了靈葵爆炸的導火索。
她不由低吼起來,“你沒看見上麵的卡片麼?”
小衫像是犯了錯的孩子,將已經放在垃圾袋中的卡片,又撿了回來,遞到靈葵的手中。
“抱歉哈,我沒注意。”
他這一遞,無異於將一顆手榴彈放到靈葵手裡,靈葵一把便將卡片打到了地上。聲音因為憤怒變得顫抖且尖銳,“你有病吧!這是彆人送給你老婆的情書啊!你還撿回來?你有毛病吧?你是不是個男人?你有沒有把我當成你的老婆啊?”
這是靈葵第一次正麵質問白衫,更是兩人第一次爭吵。
經她一罵,小衫的臉上也變得青一陣,紫一陣。他轉過頭,態度倔強而執拗。“我不知道是誰送給你的花,你是個成年人,知道美醜善惡,更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我又不是你媽,沒必要事事都管著你!”
“可是你是我老公啊!彆的男人送給你老婆花,追求你老婆,你難道不應該吃醋嗎?不應該著急嗎?不應該關心一下我,問問究竟是怎麼回事嗎?”
“我問了又能怎麼樣?我吃醋又能怎麼樣?我著急又能怎麼樣?他就能不追你了?就能不喜歡你了?那是彆人的事情!我除了能管好自己,又怎麼能左右彆人?”
說著,小衫竟像是賭氣一樣,背對著靈葵蹲在地上,拿著抹布奮力地擦起了本就已經一塵不染的地板。
靈葵見既然已經把話說到這份上,也沒必要再藏著掖著了。
站在小衫背後,追問起來。“那你也可以問一下啊?你分明就是不關心我!你根本就不怕我跟彆的男人跑了!你根本就不在乎我!結婚這麼長時間,我們跟合租有什麼區彆?你過你的,我過我的,我那間臥室,你進去過幾次?我們結婚三年了,我那間臥室你進去過幾次?我是有毒麼?還是你有病?我們正常麼?像正常的夫妻麼?我知道我們是相親認識的,沒多少感情基礎,但那麼多相親結合的夫妻,人家也是正常過日子的呀!”
小衫不耐煩地站起身,雖然看不清他的麵目,但僅憑這背影,就能感受到他也在努力壓製著自己的憤怒。
“我不知道彆人夫妻是怎麼過的,但是從結婚到現在,我敢拍著良心告訴你,我沒做過一件對不起你的事!我們雖然結婚了,但每個人也是獨立的個體,也是要有隱私和空間的。我不知道你到底想要什麼,我能滿足的都給你了,剩下的,我也無能為力!”
說完,小衫又怒氣衝衝地躲進了衛生間,隨後重重關上了門。
站在衛生間門口的靈葵被氣得不知所措,隻要有事,小衫就往裡麵躲,這可真是一個躲避問題的好去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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