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才奪得身體的控製權。
這種情況非常好辦,隻要強行將外麵那層妖鬼的意誌拔除出來就行。
像女妖這種“麻花”情況的,說實話,他還是第一次遇到。
怪不得他和嚴大人都發現不了。
實在是這種手法,太隱秘了。
他也隻是聽說過。
最終他無力地搖了搖頭。
出了門後,他將情況大致講給了眾人聽。
“相信聽到這裡,各位一定也和我有同樣的感覺。”
城隍凝重道。
眾人麵色一變。
尤其是嚴紹,似乎立馬想到了什麼。
最終他和城隍對視一眼,嘴中同時吐露出三個字:
“鬼麵蛇!”
一個下屬疑惑道:“可這鬼麵蛇不是在一百多年前就死了嗎?”
一旁的重凡聽著他們打著啞謎,一頭霧水。
她上前一步,道:
“我久居山中,對這山外的事物也不甚了解。敢問二位道友,這鬼麵蛇是何妖物?”
嚴紹和城隍聽了,也不懷疑。
畢竟什麼樣的修士都有,像這種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修神仙道的修士多了去了。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逐漸將那鬼麵蛇的事情說了出來。
原來在一百多年前,蒙縣西麵百裡外的溪山中有一條鬼麵蛇妖,自稱溪山之主。
這鬼麵蛇天生異種,掌握著一門血脈秘法,名為遊惑咒。
此咒可被封印在普通物品中,使用了物品的人會逐漸被鬼麵蛇的意誌侵蝕,成為他的意誌延伸和傀儡。
偏偏此咒隱秘非常,幾乎沒有什麼氣息和力量波動。
當年就算是天人期的大修也很難發現。
除非毀壞物品,裡麵的咒術才會顯現出來。
當年那鬼麵蛇妖借助這咒術神不知鬼不覺地控製了許多修士甚至是鎮魔司的人。
而那些中咒之人的意誌情況,就是和那鬼麵蛇的意誌纏成了這麼一種“麻花”樣。
不僅非常難分離,而且還得當心傷了中咒之人。
畢竟這些受害者的意誌又沒有泯滅,隻是暫時被“綁架”了而已。
城隍府和鎮魔司顧及“人質”,也不好直接斬殺。
如果直接斬殺,“人質”死了,可那鬼麵蛇還活著啊!
他又不受影響,得不償失。
當年他們也隻是將中咒之人控製起來而已。
要不是後來那鬼麵蛇在雷劫下灰飛煙滅,那些被控製的人也不能清醒過來。
但當年的那鬼麵蛇明顯手段要更高一些,畢竟他隻是單純用意誌來控製彆人,本體還在溪山。
若遙姬也和當年的那鬼麵蛇一樣隻是用意誌控製鄭冉,嚴紹的羅盤就不會指向她。
隻會指向她的本體所在。
羅盤指向她,說明她的本體就在鄭冉的身體中!
若殺了鄭冉,那她們兩個都得死!
就是想到了這層,嚴紹才痛苦不已。
一邊是自己的愛妻,一邊是職責。
既然城隍和他都不行,那不知這位神秘的萬寶娘娘是否可以?
想到此,嚴紹對著重凡恭敬一禮道:“敢問娘娘,可有法子將我夫人和那女妖分離?”
卻見這位神秘的萬寶娘娘剛剛似乎在想些什麼,聽到他的問話後才抬起頭來看向他。
重凡藏在袖中的手指微微一動,一道金色的絲線頓時收回了她的袖袍中。
隨即她點了點頭。
“我且試一試。”
在綠袍神捕恭敬的手勢中,重凡步入了囚禁鄭冉的房間裡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