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白香玉立刻跳起來大罵。
江易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白香玉,沒好氣地說道:“你沒看到這娘們是在故意陷害我嗎?我根本就沒有和她睡過,她也沒有懷上我的孩子,隻不過這次去省城,她把我灌醉,偷偷鑽進了我的被窩而已,我保證我們什麼都沒做。”
這種時候,江易自然也不會說真話,既然惠子想要陷害自己,那就把鍋都推在惠子身上。
“江易君,你怎麼騙這些小女生都無所謂,我現在就一個要求,和你的妻子離婚,然後娶了我,你也不希望你的孩子生出來之後就沒有爸爸吧?”
“而且你我心裡都清楚,在省城的酒店裡,我們是沒有做過任何防護措施的,我再和你發生了之後,也沒有被任何男人碰過,你說這孩子不是你的,又是誰的呢?”惠子很有氣勢地看著江易,讓江易聽了都差點以為這是真的了。
江易一副無所謂:“我根本就沒有跟你做過那種惡心的事情,你又怎麼可能懷上我的孩子,你如果堅持認為這個孩子是我的話,那就等孩子生下來之後,做親子鑒定好了,我江易行得正坐得端,可不會害怕你的栽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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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惠子沒料到江易會突然這麼說,一時之間竟然也不知道要怎麼應對了。
她實在想不明白江易究竟哪裡來的底氣說要等孩子出生了做親子鑒定。
按照時間算,自己腹中這個孩子肯定就是江易的,而且那一次也確實沒有防護措施。
雖然她自己知道,這個孩子隻有一半的可能是江易的,但是江易為什麼就這麼自信不是他的呢?
在那次和江易在酒店發生了關係之後,她為了讓孩子懷上,又和另外一個男子發生了關係。
就是為了能夠讓江易相信。
江易一定是不想讓他家裡這些女子知道真相,所以才死鴨子嘴硬的。
惠子心裡這樣一想,臉上淡淡的笑容又濃厚了一些:
“江易君,這是醫院的檢查證明,你自己看看吧,上麵也有寫懷孕周期,你可以看看是不是和我們兩前一次發生關係的時間吻合,你不承認也沒關係,那就等孩子出生,我就把孩子給你帶來,到時候恐怕會讓你更難做吧?”
惠子說完,把檢查證明遞到了江易手中,轉身就要向外麵走去。
“等等!”江易看都沒看那證明一眼,隻是淡淡說道:
“彆說我們兩個沒有發生過那種關係,畢竟我對你這種女人也不感興趣,但是我想要告訴你,就算我們倆確實發生了關係,也不可能說懷上就懷上。”
“你……這又是什麼意思呢?”因為知道自己是懷孕了,惠子反而一臉淡然。
江易嘴角一勾:“惠子小姐,我勸你還是重新去醫院檢查一下,萬一你肚子裡隻是一個腫瘤,被醫生誤診成了胎兒的話,那可就尷尬了。”
惠子臉色變了變,便大步向門外走去。
她實在想不明白,自己在酒店確實和江易發生了關係,也確實沒有做防護措施,自己又確實懷孕三周半,江易為什麼就那麼自信這個孩子不是他的?
在走出院門口的時候,惠子看了一眼院門口站著的一名女子,冷哼一聲,直接開車離開。
江易眼睛一直看著院門口的方向,此時也變得冰冷無比。
原來惠子一次次的勾引他做出那種事情,就是為了這一天,為了懷孕啊!
不過,這個算盤,她山本惠子可是打錯了。
江易冷笑。
江易敢肯定,惠子腹中的胎兒肯定不是自己的,因為自己和惠子每一次做那種事情,他都會用真氣提前解決掉懷孕的可能。
不僅僅是惠子,和其餘女人做那種事情的時候,隻要他不願意,就不會讓對方懷孕。
作為武者,他有這個能力。
當然,為了一方萬一,惠子的這個孩子,自然是保不住了。
剛剛在惠子說話的時候,他就已經悄無聲息的做了些手腳。
惠子剛走,一直站在門口的陳丹丹就走了進來。
江易知道,陳丹丹把這些話都聽到了,因為在惠子剛來的時候,陳丹丹也剛好出現在了門口,隻不過一直沒有走進了而已。
“你和我離婚,原來不是因為想和香蘭姐結婚,原來是為了這個扶桑女人啊?”陳丹丹露出了一抹冷笑,她這時候好像終於明白了一切,心已經徹底涼透了。
剛才江易和惠子的對話,她自然也全部都聽到了。
她覺得江易應該確實是和惠子睡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