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閉門切磋已經過去半月有餘。
來港島的拳師有各有各的工作和生活,結束後旅遊幾天購物一番基本都組隊離開。
除了一些還在繼續遊玩的。
“讓港島的拳師出門小心點,最好留在市區。”
陳駿說道。
林誌升聞言眉頭一皺,“你是說,有人專門找拳師下手?”
“這是我推測,具體還要查證。”陳駿頓了頓,“這段時間,各家是不是有拳師鬥毆受傷的事情發生?”
“你這麼一說,我就想起來我們醫館也挺多人治鐵打。”林誌升想起什麼,“外傷居多,也有人重傷殘疾,還以為因為最近比賽武風盛行,大家都充滿鬥誌,聽你這麼一說,莫非另有隱情。”
“你和其他師傅聊聊。現在不是以前,裝什麼英雄好漢,有事就搖人。”
陳駿提醒道。
如果是火雲邪神出手,這些人早就進冰櫃,按照火雲邪神的個性,級彆不夠他是懶得理會。
同樣的,按照火雲邪神的武癡性格,港島有那麼多拳師聚集,為了找到自己的獵物,大概會派出底下的人去驗貨。
隻是驗貨驗到他頭上了。
“晚點聊,處理些私事。”
陳駿掛了手提電話,從後視鏡看到有一輛車貼在屁股後麵。
猛打一圈方向盤,調了一個大彎往另一邊的岔路駛去,錯開的麵包車一個急刹,司機怒罵一聲不管交規追了上來。
“人呢?”
麵包車下來四個男人,一個爆炸頭,一個喇叭褲,一個白背心,一個踩著人字拖。
“沒道理啊,蒼蠅都不見一隻,難道憑空飛了不成?”
爆炸頭摸了摸頭,路燈昏暗,一時間分不清路邊哪台車是陳駿的。
熄停在不遠處的陳駿輕輕一笑,推開車門。
“哢嚓。”
聲音在人稀車少的地方十分清晰。
“找我?”
陳駿不急不緩朝四人走過去。
“你就是陳駿對吧?”
爆炸頭從兜裡掏出一張從報紙剪下來的照片,恰恰好就是開幕式那天羅祖兒幫陳駿拍的。
“對上了,是他。”
喇叭褲點點頭。
“行,速度解決掉回去睡覺。”白背心鬆了鬆骨頭,“沒意思,幾天了,一個能打的都沒有,恐怕要讓少主失望。”
“那我先…”
喇叭褲剛想申請打頭陣,胸口一痛撞上了麵包車上。
“拍戲啊?還等人聊天。”
好快的速度!
陳駿從車上下來距離他們還有十幾米,他們說話間陳駿還在走過來,到白背心說完,陳駿仍未有動手跡象,直到喇叭褲說出第三個字。
膝頂,落地,回身擺錘。
白背心好歹身經百戰,及時抱架,一股螺旋勁力卻去勢不減,洗遍周身,整個身子居然被帶著扭動跌飛。
連續兩個同伴被陳駿擊飛,人字拖終於反應過來,極具空手道特色的砍掌砍向陳駿耳下的脖子。…。。
“太慢了!”
陳駿曲臂起肘,如霸王舉鼎,出手不能原地站樁,腳下進步靠擠,起步踩落。
“啊啊啊!”
人字拖的砍掌被頂起是小事,苦練多年的筋骨和陳駿相撞還算承受範圍,可腳趾被陳駿重力踩落,頓時痛入骨髓。
他知道左腳腳趾已經成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