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被擊退回去曲非就會以更快的速度衝殺回去。
雖然他手掌連帶胳膊被震得酸麻,但在這個過程中他對於伏魔功和狂風刀法的領悟再次上了一個台階,雙雙來到了精通階段。
而且不止如此,曲非漸漸發現,凡是他用血色骨刀擊中十覺的身體時,不時會有一縷微弱的能量從骨刀傳遞到他的體內,為他補充消耗,十覺身上那自稱可以很快愈合的傷口,直到現在也依舊沒有一點愈合的跡象。
十覺自己也發現了異常。它發現和它對攻的曲非攻勢不僅沒有和他預料中的那樣,因為體力的下降而放緩,反而有愈來愈烈的趨勢。反而是它自己竟然竟然有了稍微的疲憊感,本來可以很快就愈合的傷口,直到現在也都沒有絲毫愈合的跡象。
“是那把刀的問題?”
十覺瞬間就反應了過來,它把注意力從曲非身上挪到了他手裡的那把血色骨刃之上。它記得剛開始曲非用的不是這把武器,而他從一開始就在這裡,那麼就隻有一個可能,這把武器是曲非從血池裡麵得到的。
在意識到這點之後,十覺隻覺得一股無名的火焰從自己的心中燃起,它現在隻想問三個字,那就是——憑什麼?
憑什麼他曲非一個區區的雜役僧,能在它之前就突破斷體?
憑什麼在之前的試煉中,自己會被他輕易的斬掉頭顱?
憑什麼,他曲非就能這麼順利完美的就融合了天妖血脈,還血池裡得到了神兵。自己卻要在複活之後變成這幅人不人妖不妖的樣子?
憑什麼已經是采氣境的它,卻奈何不了它一個鍛體期?
……
太多太多的憑什麼在十覺的心中沸騰。名為妒忌的火焰在他的心裡熊熊燃燒,燒掉了它那本來就被妖怪血脈侵蝕的內心。
“明明我才是天命之子,你憑什麼處處都要壓我一頭?”
十覺狂暴了,在對曲非吼出這句話後,它就直接失去了所有理智,全身上下長出黑棕色的剛毛,一條長長帶著尖刺的尾巴從它屁股後麵鑽了出來。
它直接變身了,在失去理智的情況下,它變身成了一隻十分醜陋猙獰的高大鼠人。
變成一隻大號鼠人的十覺朝曲飛怒吼一聲,身後的尾巴如同帶刺的鐵鞭一般朝曲飛抽了過來,速度快到哪怕曲非看到卻反應不過來的程度。他隻能勉強用血色骨刀擋在甩過來的尾巴前,卸掉一部分力量。但就算如此,他的肩膀還是被十覺的尾巴尖掃到。被帶走了一片血肉。
勉強擋下這一擊後,曲非清楚的知道,他現在唯一的優勢就是利用手中的骨刀不斷去削弱對方,而自己可以利用從骨刀上反饋回來的力量保持的狀態。如此消彼長之下。哪怕對方是采氣境,自己也有翻盤的希望。
而此時的十覺已經徹底妖化,陷入到了狂暴之中,雖然攻擊速度和力量都有所增長,但它的理智也沒衝垮,如此一來,卻恰恰給了曲飛以弱勝強的機會。
如此機會,曲非豈能錯過。他緊握長刀,直接合身上前,手中長刀或是格擋,或是斜劈,忍受著十覺的尾巴一次次帶走他皮肉的痛楚,一步步突破了那鐵尾組成的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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