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又是一拳,砸到她鼻子上。
我這個人就是脾氣不好,欺負我可以,欺負我的小男人絕對不行。
畢竟是我睡過我人。
就應該由我來護著!
周圍人見我竟然動真格,一窩蜂的衝上來幫忙。
不過,我根本不把他們放在眼裡。
這些呆在溫室裡的大學鴨,怎麼可能是我這個學過拳擊的女人的對手?
才三兩下,我就把一群人打趴下。
“還來嗎?”
我挑釁地揚了揚拳頭。
朝地上被我捶成豬頭的幾人問話。
“嗚嗚嗚,姐,親姐。您放過我們吧,我們不敢來了。”
“我們錯了。”
眾人紛紛痛哭求饒。
看得一旁的程昭,差點以為自己是在做夢。他知道學姐厲害,卻沒想到學姐竟然這麼厲害。
“還想弄程昭嗎?”
我踹了之前挑釁我的那人一腳。
“不了,不敢了。”那人拚命搖頭。
“還他爹的敢欺負程昭嗎?”
我一腳踩在那人臉上,語氣囂張跋扈。
“不敢了,姐,真的不敢了。”
“有誰再敢肖想程昭,我定不輕饒。”我收回腳,睨向眾人,“滾吧!”
……
程昭的車是這夥人弄壞的。
這些個同學知道程昭家室好,卻是被男人獨自撫養長大的。
就一直看不起程昭。
起初隻是在班上造黃謠,說程昭父親程以琛的上億資產都是靠陪睡得到的。
程昭最開始反駁了幾次。
每次都被打得遍體鱗傷,後來蘇牧野製止過他們。
本以為這些人有所收斂。
沒想到他們卻是變本加厲,表麵上沒有再造黃謠。背地裡卻計劃著要毀了程昭。
對一個男人來說。
沒有比貞潔更重要的東西了。
於是他們借口說班級活動,把程昭騙到郊區弄壞他的車,讓他跑不了。
程昭想打電話給程以琛求救。
卻又怕程以琛知道以後會難過,說不定這些人巴不得程以琛來,好一起侮辱。
畢竟程以琛隻是一個男人。
思來想去,程昭最終找到了我。
那些人要扒他衣服的時候,他尖叫大喊,“我有女朋友的,她很厲害。你們欺負我,她不會放過你們。”
扒他的那些人不以為意。
“嗬,女朋友?你這種淫夫生的種會有人為你出頭?”
“我們倒要看看,你女朋友是誰。”
“有種,你把她叫過來啊,看她會不會為你出頭。到時候可彆哭鼻子。”
於是就有了程昭給我打電話的事。
還好我來得及時。
回去的路上,程昭心疼的捧著我的手,一寸一寸的幫我擦拭上麵的血跡。
上麵有剛才打人沾上的血。
“學姐,對不起。我不該叫你來的。”他美眸微垂,一臉的自責。
“沒事,小傷而已。”
我揚了揚手,朝他笑笑。
聞言,他眉宇間的自責更深了。眼看就要哭出來。
我伸手撫平了他的眉毛。
“彆擔心。”
他還想說什麼,卻被突兀的手機鈴聲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