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她身後的祝蘅也好奇地往李承宵背上看過去,白天的時候她還說想見見這姑娘呢,沒想到這晚上就見到了。
就是這見到的方式,有點令人意想不到!
“回屋去,車裡那個你就彆管了,好好照顧這個就行了。”
一口氣背到房間,路過穿衣鏡,李承宵偏頭看了眼自己的背部掛件。
真的很牢!
等到了床邊,熟練地拍拍背,再拍拍手,牢固的背部掛件頓時一鬆。
他鬆口氣,轉身精準抓住正要往裡頭滾的薑含影腳踝,先把鞋給脫了,又花了兩分鐘把她外套也脫了,最後展開疊得整整齊齊的被子蓋上去。
忙活完已經微微冒汗。
再看占了自己床整個埋在被子裡隻露出一張小臉的某人:咂咂嘴,呼嚕嚕!
睡得那叫一個香!
看這樣子就算想問什麼恐怕也得等睡醒了。
正準備出去,擱在一旁的外套裡傳出震動的聲音。
李承宵把手機從外套口袋裡翻出來,看了眼來電顯示後點了接通,“喂。”
“姐,咦,李,李教官?”
“是我。”
“含影姐的手機……”
“她在殺青宴上喝醉把電話打給我了,這會睡著了,等明天一早我送她回去。”
“哦,好,明天上午沒含影姐的戲,中午再回也沒關係。那我先掛了。”
“嗯。”
放下手機,就見床上的人剛又翻了個身。
大概是覺得有點熱,踢了踢被子。
李承宵隻好給她把被子又往下拉了拉,這才轉身出了房間。
另一邊,女士回避之後,李京墨和闕陸也把後座上的越灼給架了出來。
闕秉塵沒用回避,等看到他倆架出來的人,眉毛就是一跳。
難怪需要在場女士回避了。
這上身的衣服都快脫光了,就一個背心鬆垮垮掛著,肩膀和大半胸口都露出來了。
褲子倒是還在身上,不過離近了就能發現,不是不想脫,是褲子上的繩子成死結了。
好在還沒徹底昏過去,就是嘴裡一直小聲嚷嚷著熱。
一路架進診室,闕陸看了眼桌上已經準備好的退燒針,沒忍住吐槽道:“見鬼的發燒,我這都不用把脈,都能看出來中的什麼藥。”
不過嘴上說著,動作也不慢。
冰塊降溫,銀針瀉熱雙管齊下。
正忙著,扭頭就見李承宵從外頭走進來。
“你那邊安頓好了?”
“嗯,睡著了。這個怎麼樣?”
“中的藥量不小,藥性也挺烈的,能撐到現在也不容易了。你看他胳膊上的傷,十有八九是他自己拿叉子紮的,這有些人還真是不乾人事。不過這人到底打哪來的?”
“我也不清楚。”李承宵朝他搖搖頭,又朝躺在病床上的人看了一眼,“不過能勉強猜出經過。”
李京墨:“說說看。”
李承宵指了指越灼胳膊上剛被重新包紮了一番的傷口,“含影應該是一開始聞到血腥味,發現的這人,他既然不惜傷自己也要保持清醒,那當時應該是在掙紮想擺脫彆人控製,含影順手幫了他,聽見他喊熱隻以為是發燒了,本來打算給你打電話的,結果錯打給我了,所以我臨走前才讓你準備退燒針,當時也隻以為是發燒,到了之後看到人才發現不對。”
李京墨聽完都有點懷疑自家弟弟是親眼看到了整個經過。
闕陸輕哼一聲:“熱就是發燒,然後找我打退燒針是吧?薑含影這邏輯,我就一個字,服!”
闕秉塵:“自己都喝醉了還知道幫助彆人,是個好姑娘。”
李承宵:“嗯。”
闕陸:“我倒覺得她這次這麼熱心腸還有個原因,你們不覺得這小子長得還挺好看嗎,身材也相當不錯。”
說完回頭,“怎麼不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