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佩蘭雀躍著拍了拍手,“何老師不愧是文化人,一下子就猜到了,我現在是一名出版社的編輯。”
“我主要是看An你身上有種書卷氣,才這麼猜測的。”何言風看向代佩蘭,好話不要錢似的飛出來。
主要是何言風知道,代佩蘭是個情商很高的姑娘,成功帶著王梓和阿依慕兩女融入這個集體之中,不想她遭了委屈。
再加上,好話本身又不要錢,何言風自然不會吝嗇,畢竟沒有一個女孩子不喜歡彆人的讚美。
“還是何老師眼光好!”代佩蘭再次恢複傲嬌的模樣,擎著笑意道。
最後就剩阿依慕一個人的職業還沒有公布,眾人齊齊將目光投注到她的身上。
王梓突然主動挑事道:“何老師,你們倆不是之前就認識了嗎,你知道她的職業不?”
這話倒是把何言風給問住了,畢竟兩人雖然認識,但之前也僅僅隻是一麵之緣而已,唯一的一次接觸,還被好心當成了驢肝肺。
隻有一次不算愉快的接觸,何言風自然是不知道阿依慕的職業。
至於酒吧駐唱,肯定不算主職業,也無法成為主職業。
坦然地搖了搖頭,何言風直接說道:“我和木木雖然之前有過一麵之緣,不過我們接觸的並不深,至於她的職業,我還真不清楚。”…
就在眾人以為阿依慕也會隨大流地賣弄個關子,她卻是直突突地說道:“我的工作是教練,跆拳道培訓中心的教練。”
“跆拳道教練!”代佩蘭眼睛陡然放光,語氣崇拜地說道:“哇塞,木木,你的實力是不是很強,跆拳道的實力不是按帶來分彆的嗎,你是什麼帶來著?”
因為激動,何言風感覺到,代佩蘭的聲音都有些淩亂了。
“黑帶!”阿依慕淡淡地吐出兩個字。
何言風聞言狠狠縮了縮脖子,難怪會那麼生猛的一字馬,難怪能把磚牆踹出一個洞來,感情真的是個武林高手。
何言風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不過仍舊被震驚得瞠目結舌,其他幾人就更不用說了。
特彆是本來對阿依慕還有些好感的趙海斌更是不自覺地抹了抹額前,擦拭了一下不知道有沒有的冷汗。
而王梓,她看到阿依慕的目光則有些奇怪,有點不甘心,又有點忌憚。
看來,阿依慕這個跆拳道黑帶倒是恫嚇住了不少人。
麵對眾人或驚詫或害怕的目光,阿依慕倒是難得謙虛了一回,“其實黑帶隻是聽著唬人,其中實力差彆也是挺大的,我隻是黑帶三段,實力隻能說一般般。”
興許是之前劉玉玲勸說的話作用,阿依慕繼續補充了一句,“而且我教的是少年班,都是小孩子。嚴格意義上來說,也能算是幼教的一種。”
幼教?聽到阿依慕如此堂而皇之的胡編亂扯,何言風的心裡湧起了無儘的苦水。
一腳能把磚牆踢個洞出來的女中豪傑居然標榜自己隻是個幼教,還有比這更好笑的笑話嗎?
反正何言風是一個字也不信,當然也不敢去拆穿,就這麼靜靜地看著她裝綿羊。
所有人的職業都公布了,眾人又待在客廳裡聊了一會兒,看到時間不早之後紛紛回了房間。
回到房間之後,拿出節目組早就準備好的心動信箋,何言風難得露出一絲鄭重的表情。
這是第二天了,自己得認真思考思考,究竟該如何與這幾個女孩子相處下去。
想了片刻,仍舊沒有思緒,最重要的是,自己對她們好像還沒有那種帶著傾向性的好感。
思考了幾分鐘,就在歐陽朔已經拿著寫好的信箋從陽台走回來的時候,何言風才下定決心開始動筆。
‘木木女俠,記得照顧好我送給你的卡通創口貼,它是我在北方買的,我估計,它應該是個旱鴨子,千萬彆讓它沾到水。
還有,歌曲的事情不用擔心,保證技驚四座!’
一封中規中矩的關心信,想來也是在這個時候能出的最安全的牌。
寫好之後,何言風也不再猶豫,直接把心動信箋投入了信箱裡麵。
與此同時,一樓客廳的衛生間內,一條細微的聲音正在悄悄咕噥著什麼。
這聲音的主人不是彆人,正是蘿莉女孩代佩蘭。
此刻,她正拿著一個手機,對著手機悄聲嘀咕著什麼,旁邊的洗手台上還放著一封粉紅色的信箋。
顯然她正在和人打電話,而且還是那種不希望被彆人聽見的電話。
和自己的小姐妹嘮了一小會兒之後,代佩蘭語氣有些苦惱地說道:“秋秋,我遇到困難了,想請你幫我參考參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