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堅持不了幾分鐘。
何況下半身還流血呢。
失血過多也得死啊。
再說,不是割了嗎?還娶媳婦?
還有用嗎?
再再說,阿月不是就出來了嗎?怎麼還有九個月女神?
一個個問題湧上心頭。
趙英男一時半會也想不到答案。
還有,這個赤月姑娘,好像不是一個簡單的賭坊老板。
一個賭坊的老板,能對宮裡的事情那麼清楚?
看來,想要得到答案,還真的要混入敵人內部才行。
趙英男假裝推辭道:“赤月,祭祀什麼的,我不會啊。”
“我就一個商人,哪裡懂得那個!”
“再說了,什麼任務,給一百萬兩銀子?”
“這錢恐怕沒有那麼好拿吧。”
赤月見趙公子推辭,不悅道:“公子,你可是發過誓的。”
“莫不是想言而無信?”
“那倒不是,主要是情況特殊。”趙英男欲擒故縱。
“不特殊不特殊,公子若是信得過奴家,一切聽奴家安排即可。”
“那好吧……”
趙英男撇撇嘴,為了不顯得自己太容易答應,換上一副色眯眯的眼神。
盯著赤月鼓鼓的胸脯,道:“那……”
“你說的以身相許還作數嗎?”
現在大白天的,趙英男也就隨口說說,隻要對方推辭自己就借坡下驢。
哪曾想,赤月答應的非常爽快:“好呀!”
說著,赤月伸手解開外衣,裡麵果然是一件大紅色的底褲。
赤就是紅,怪不得叫赤月呢。
趙英男目光下移,瞟了一眼赤月白皙的玉腿。
筆直修長。
柔弱無骨。
再往下,是一雙三寸金蓮,光著腳踩在地毯上。
一副欲露還羞,含苞待放的神情。
這女人還真是奔放啊,終於遇到一個奔放的西域胡姬了……趙英男心裡默默嘀咕一句。
咽了口口水。
支支吾吾道:“那個,,,赤月姑娘,,,”
“我說著玩的。”
“還有事嗎?”
“沒事我先走了,等你們要祭祀的時候,到怡紅彆院找我。”
嗬嗬。
怡紅彆院?
就是那個妓院吧。
都住在妓院了,你還擱這裝什麼裝。
赤月一把攬住欲走的趙英男,壞壞笑道:“公子,奴家衣服都脫了。”
“你這個時候走,是什麼意思。”
“莫非嫌棄奴家?”
“公子若走,我便大喊非禮。”
“要不然傳出去,我赤月坦誠相待,公子卻奪門而走,我不要麵子的嗎?”
“這不太好吧……”趙英男心中叫苦。
赤月已經如八爪魚一般,抱在趙英男身上,動手開始扒開他的衣服。
好家夥。
這一招這麼熟練,不知道用過多少人了。
趙英男捏住她的小手,另一隻手在她腰間撓了幾下。
八爪魚立刻癢癢得手舞足蹈,鬆開抱住的英男公子。
趙英男順勢將八爪魚一抓,直接扔到了軟綿綿的床鋪上。
哎,今天就到這吧。
實在沒那個心情,好不容易恢複點體力,為了偷銀子又用光了。
晚上搞不好還有任務呢。
趙英男轉身欲走,床鋪上軟綿綿的赤月擺出一副誘人的姿勢,嬌笑道:
“公子。”
“試問人生有幾次黃金機會啊。”
“你還不衝過來,大力的把握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