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兩個膝蓋碰地,黑絲被磕出兩個不大不小的洞,隱約可以看見上麵還帶著血漬。
傻富婆貝齒咬著紅唇,雙手撐著地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但她好像忘記脫掉另一隻腳的高跟鞋,又是一個踉蹌摔倒在了地上。
又摔了一次讓她很是惱火,直接坐在地上,然後又是熟悉的橋段,脫掉左腳的高跟鞋丟的遠遠的,不同的是沒再罵鞋子,而是哭啼啼地說道:“我怎麼乾什麼都這麼倒黴啊,嗚嗚……”
又摔一跤直接給這傻富婆氣哭了,坐在地上不願意起來了,真不知道她在跟誰慪氣。
而這一幕都被一旁坐著的李煥之儘收眼底,本來他還懷疑係統預知的富婆是個便宜貨,現在他徹底確定了:“這家夥,絕對是個笨蛋!”
“這係統,有點不靠譜啊,不過還是算了,挑食可不是好孩子,這家夥雖然笨笨的,但終歸是個富婆啊。”
李煥之站起身朝著富婆走了過去,順帶將地上的手機和墨鏡撿了起來,原本還哭啼啼的富婆見到有人來了立刻止住,努力讓自己的表情保持著平靜,即使兩顆大眼睛裡還流轉著淚水,看上去可憐巴巴的,就這樣看著李煥之走近。
李煥之歎了口氣,語氣溫和地問道:“需要幫忙嗎,富……女士?”
本以為這傻富婆會理所當然地接受自己的幫助,沒成想她雙手抱胸,撇著嘴:“你說呢?”
“這家夥,又不是我讓她摔倒的,怎麼這句‘你說呢’有點我本來就應該幫她的意味呢?”
“算了算了,這可是以後的飯票,可得好生招待,說不定等她心情好的時候還願意給我摸下腿呢。”
這樣一想,李煥之就沒多少情緒,伸出手來示意拉她起來。
李煥之剛扶起小富婆,就聞到一股類似茉莉花的香味,好像是洗發水還是沐浴露,又好像是香水,不過這種清香好像並非那種化妝品和洗漱用品帶來的,難不成是體香?
將人扶到凳子上,李煥之就準備走到一旁的藥店買消毒水和繃帶,身後就傳來傻富婆清脆的聲音:“你去哪裡,不會不管我了吧?”
李煥之就有些納悶,自己就算不管她也是理所當然,現在怎麼反而像是自己必須對她負責一樣。
但他還是輕聲說道:“我去給你買藥,你膝蓋摔破了。”
“嗯,快點回來。”
看著李煥之遠去的身影,她忽然覺得這世界好心人其實還是挺多的,不像之前她在商場摔倒的時候,一堆人笑她,但就是沒人願意扶她。
傻富婆看著腿上破掉的絲襪,有些難過和委屈,直接伸手一扯,將黑絲扯爛。
等到李煥之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地上丟著被撕的粉碎的黑絲,和兩條白的發光的大白腿。
“這腿,感覺可以玩一年啊……”
走到傻富婆麵前李煥之直接蹲了下來,扭開消毒水的瓶蓋就準備往她腿上倒。…。。
“等等等等……等等!”
“又乾嘛,不消毒等下感染會留疤的,你也不想自己這雙好看的大長腿變得不完美吧。”
傻富婆抿著嘴唇,弱弱地問道:“這個,痛不痛啊?”
原來是怕痛,李煥之勾了勾嘴角,擺出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包痛的。”
還沒等她反應,李煥之就直接將消毒水倒到了傷口上去,她頓時就感覺到膝蓋處一股涼意升起,隨後就是陣陣刺痛直衝大腦,痛的她捂著小腿說不出話來。
想碰又不敢碰傷口的樣子讓李煥之有種惡作劇得逞的感覺,但他還是忍住沒笑。
“對了,還沒問你名字呢,美女。”
李煥之邊綁繃帶邊問道。
隻聽傻富婆輕哼一聲,帶著點傲嬌的小語氣說道:“問彆人名字前能不能先把自己的名字報上來。”
李煥之輕笑一聲,這家夥還有小脾氣呢,想了想,輕聲吟道:“過儘東園桃與李,仍見春水煥清之,在下,李煥之。”
“哼,整的還挺文藝,名字也挺順口。”
“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呢。”
“葉清婉。”說完她還踢了腿有些惱地問道:“你摸夠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