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與王興正在許昌打的有來有回。曹丕心情彆提有多開心,他心裡就在想最好王興弄死曹操,那樣自己就可以接收曹操的遺產。一切都是自己的。
不過表麵上,曹丕卻不能夠讓人看出來他的心思,不過彆人看不出來。有一個人看出來,那就是他身邊的人,吳質,吳質是最了解他的人,知道他的心思。隻是沒有說出口。
曹丕表情凝重,也是裝作很難受道:“真不知道我爹那裡的情況如何了,至今沒有消息。我特彆為他老人家擔心。希望一切順利吧!”
吳質儘管心裡一臉無語,倒是還是裝作同情,道:“有些事情儘人事聽天命,大王雖然想要有出兵的意思,也救不了,這裡也算是遠水解不了近渴,難啊!難?”
吳質的表情也是讓他滿意,不過他知道要想讓自己形象飽滿一些。還是要加大力度,不然一切都是前功儘棄。
曹丕也是無奈道:“這就相當於一個道理,忠孝不能夠兩全,我深受朝廷重用,我要是因為他我的父親,跟朝廷作對,我對不起我爹,我更對不起朝廷,我相信我爹能夠理解我的良苦用心,更何況我還要對付劉琦,根本沒有時間出兵,爹啊,您原諒兒子不孝順啊!”
說著也就哭了起來,那些建議曹操出兵也沒有辦法。畢竟現在荊州壓力也有,劉琦隨時都有可能發生進攻的事情,如果分兵救援,那才是害人的,更何況,現在天子都在安定,他們也是不可能因為救了曹操,為自己留下罵名,那個時代把忠義仁義都看得很重,並不是那種不當回事。
曹丕這個人很狡猾,他就是想要利用這樣的東西。讓眼前的人,挑不出來自己的毛病,他用大義做文章,就是不想自己出事。
“大王,您這個事情,魏王也不能夠怪您,畢竟主公這個王位,是受製於朝廷,如果現在公開救援,就是跟朝廷作對,朝廷就會興兵討伐,再者就像吳先生說的那樣,忠孝不能夠兩全,相信魏王能夠理解您的。”曹仁也是安慰曹丕道。
確實,曹仁這麼說也是有根據的,以現在的兵力,救援相當於是杯水車薪,他們也想救曹操,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隻能夠乾瞪眼,沒有任何辦法。
曹仁的安慰似乎給了曹丕借坡下驢機會,他也是感慨道:“有些時候,我寧可不做這個荊王,連我爹都救不了,兒子不孝。”
曹純也是安慰道:“主公,有些事情您儘力就好,不用如此。”
曹丕也是流著眼淚,擦了擦,道:“我現在心情不好受,都退下吧,我有些累了。”
於是,所有的人也是告辭離開,走在路上,曹仁曹純道:“我們沒有想到主公如此重情重義,著實讓我們感動。我們沒有跟錯人。”
吳質也是儘管心裡無語,但是表麵上也是笑著說道:“怎麼說,曹公也是主公生父,重情義也是一個很正常的事情。不必如此。”
“先生,說句心裡話,我們也想支援魏王,可惜就是我們自己實力,去就是送死的,麻煩您告訴主公,如果有需要,我們願意為主公付出一切,甚至去死。”曹仁二人也是開口道。
吳質自然聽出他們是在跟自己表現自己的忠心,就是想要通過自己嘴巴,傳遞他們的忠義,這樣也是很正常,他也理解他們此刻的心情。所以帶著笑容道:“兩位,果然是忠心之人,我一定會向主公訴說二位的忠義之心,二位安心,就算二位不說,我相信大王也能夠理解忠心不二這句話不是假的。”
聽了吳質的表達,曹仁曹純也知道他們寄托於吳質做法,是很正確的,也是道:“那就拜托先生,我們還有些公務要處理,您還是勸說一下主公,不可太過於悲傷過度,這樣對於自己沒有好處。”
吳質也是嗯了一聲,目送他們消失在自己的麵前。吳質走到他曹丕的麵前,也是道:“在下一者為主公傷感,再者向主公道喜,恭賀主公成就霸業。”
曹丕也是收攏眼淚,冷冷地注視吳質這個人,然後道:“你胡說八道什麼,我爹被困許昌,我心力交瘁,有什麼開心的事情,讓我這般,你這麼說到底幾個意思?”
吳質也是笑著說道:“主公,真讓我說,那我就直言,其實剛剛這一幕,其實就是主公演的一場戲,主公並不想救您父親,因此就需要有一兩個人背鍋,這個人就是劉琦,王興,一個是來自於朝廷,另一個就是來自於自己內部,這就是一場遊戲,就看誰能夠玩的過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