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神醫,我們袁家是很有誠意的。”袁家的那名管事卻是不願意放棄,甚至連語氣都強硬了兩分,不過應該還是有所顧忌的,並不算太過分的樣子。
華墨兮似笑非笑的看了那人一眼,“易貴妃也很有誠意,她為了求我給她解毒,讓皇帝冊封我為聖安伯,你們呢,你們袁家能拿出什麼誠意來?”
那人聽到這話,冷汗瞬間就冒了出來,也不敢再多說什麼,道歉後行色匆匆的離開了,而原本還想說些什麼的商人,也都一一告辭,不敢惹華墨兮不快。
利益在前,他們都忘記了,眼前的人可不僅僅是一名神醫,還是一位剛被冊封的伯爵!
大概是華神醫的名頭太過響亮,哪怕華墨兮被冊封為了聖安伯,也很少有人會稱呼她為伯爵,不過不稱呼不代表不存在,今日過後,在這些商賈的心中,華墨兮總歸是不同了。
皇帝的壽辰是在十一月初四,為了這一天,禮部和內務司已經準備了一個多月的時間。
而在此期間裡,無論是後宮的妃子或皇子,還是皇室宗親或文武百官,都在積極努力的準備著獻給皇帝的壽禮。
宴殤作為殤親王,雖然平日裡無召不得入宮,但皇帝壽辰這等大事,他還是得去的,而華墨兮便作為他的陪伴,在諸多怪異的視線中,隨著宴殤一同入宮了。
“經此一事,華神醫可能就要被打上殤親王府的標簽了。”宴殤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對著坐在他身旁的華墨兮說道。
他原本是可以為華墨兮單獨安排一個位置的,但不知道出於何種心裡,卻偏偏將華墨兮安排在了自己的身邊。
華墨兮端著酒徑自喝著,聽到這話,玩味的看著宴殤,“這難道不是王爺故意的嗎?”
宴殤卻是搖頭,“本王並無此意,隻是疏忽了而已。”
華墨兮不置可否,一邊喝酒,一邊感受著周圍人的情況。
此時距離宮宴開始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妃子和皇子大臣們幾乎都已入席,其中有些是華墨兮認識的,有些是不認識的。
華墨兮最先看的是宮妃所在的區域,一個個花枝招展的,無論是穿著打扮都十分精致奢華,看得華墨兮有些眼暈。
“陶貴妃和易貴妃我認得,她們身邊的那位又是誰呢?”華墨兮向宴殤詢問道。
陶貴妃是二皇子的母妃,也是唯二的貴妃之一,二皇子中毒的時候,她曾見過一麵。
“你是說穿著綠色宮裝的那位,那是大公主的生母葉妃葉柔然。”宴殤回答完還繼續說道,“她身邊的是四皇子的生母雅妃,父親是戶部尚書鄭冠生。”
“再往後呢,我還有幾位不認得,王爺都說一說吧。”華墨兮好奇問道。
宴殤也很有耐心,一一介紹道:“穿著一身白色的那位是白貴人,六皇子的生母,她身旁穿著暗紫色的是五皇子的生母玉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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