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嗎?”男人戲謔的聲音,讓池芮雅的腦子逐漸恢複清明。
她驚愕地看著將她困住的男人,他眼中是一種輕蔑玩味的神情,這跟之前在外麵,簡直天差地彆。
“周教授你怎麼了?”池芮雅臉色難堪起來。
想要逃開,卻被人捏著下巴。
“又想像昨晚一樣逃走嗎?你該不會以為我給你的一千萬,連碰你都不包含在內吧。”羞辱的話脫口而出。
池芮雅心狠狠的一沉,不是因為屈辱,而是仇飛揚在她回這個家之前說的話,真的應驗了,這個男人在用最殘忍的方式對待自己嗎?
仇飛揚說,如果有一天,他突然反常,做了殘忍或者很不像他風格的事,去傷害她,那一定不是他的本意。
因為他在嚇唬她,讓她識趣離開他的生活,遠離他的世界。
本以為這種事,會很久很久以後才會發生,池芮雅不覺得自己會影響到周厲峯,畢竟他把自己的心牆壘得太高了,她很渺小。
但現下......
“乾嘛這麼看我?”
那種憐惜的神情,快要讓周厲峯破功了。
這女孩怎麼回事,要是按照她的性格,此時隻會咬著唇,紅著眼屈辱羞憤的瞪著他,一副不情願的姿態。
但不是。
周厲峯捏著她的下巴手力越來越重。
終於池芮雅疼得流出來了眼淚,這讓他很滿意。
“哭什麼?你該知道,這才是我們之間的交易內容,你這麼心不甘情不願,就不該隨便答應一個男人,你知道的,你這種女人,眼淚是不值錢的。”
周厲峯已經儘量讓自己的話顯得十分刻薄了。
但他的心,始終不忍,所以實在說不出更加羞辱的詞語。
“把衣服脫了,想以前一樣。”
他冷冷命令道。
池芮雅沒有動。
“不脫嗎?又是新的把戲,這一年多,倒是學了不少勾引男人的本事,很好,那我幫你脫!”
......
愛欲糾纏,破碎的人終究讓自己徹底崩壞。
很瘋狂的一夜。
瘋狂到,兩個各自心疼和憐憫,卻又無可奈何。
向南接到電話的時候,剛下了大夜班,驅車去接池芮雅就隱隱約約覺得不對。
這才三天,怎麼就結束了?
當向南看到池芮雅的時候,整個人都呆滯住了。
池芮雅撐到最後一絲體力站在向南的跟前,然後在她麵前暈了過去。
仇飛揚是頭大了。
因為自己的妻子告訴他,池芮雅進了醫院,還是因為房事過重,好聽點是這麼說,難聽點,都能是性虐待了。
周厲峯是瘋了嗎?把好好的丫頭......折騰進了醫院。
“周厲峯真該去看看心理醫生了!”向南冷冷地說道,“再這麼下去,他指不定要乾出更極端的事來,把所有關心他的人拒之門外,連愛他的人,都被傷成這樣,他是要跟這世界為敵嗎?高智瘋子,對這個社會的危害可比尋常人大太多了,你還是趕緊跟你的老板彙報下他的情況吧,彆真的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