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說完,人已經被拉著坐進了他的懷裡,周寒野一個旋轉,將她放進了沙發裡,自己貼著邊躺著。
舒虞呆住了,看著已經閉著眼的男人。
“周寒野,你是在擔心我嗎?”就如同晚上他突然在人前握住的她的手一樣,看似無意,可舒虞很清楚,那給予了她多大的力量。
周寒野低頭微眯著眸子,看著她,下一瞬,手臂收攏了些。
“睡吧。”他低沉地說道。
聲音穿入舒虞的耳膜,落入她的心臟,而他收緊的懷抱更讓舒虞有種被銅牆鐵壁給護住的感覺。
這種感覺,令她如此的不適應。
舒虞鼻尖酸澀,頭抵在他的胸膛上,兩手抓著他腰間的衣角。
黑暗中,周寒野感受到了懷裡女人微涼而緊繃的身體,如同當年他在矮叢中發現的那奄奄一息的胖虎一樣。
大手輕柔地撫摸著她的發絲,不厭其煩,不知過去了多久,周寒野看著懷裡睡得不算太安穩的女人。
他真沒想過,自己會走到這一步,本以為,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和這個女人糾纏,更不會再有如此不舍的情緒。
他,是個沒有資格得到幸福的人。
重重的歎息聲,他仰頭看向天花板,腦海裡閃過那年最後一趟賽車裡的場景。
他剛把那塊老懷表的掛件掛上,徐翔便笑著開口。
“有把你的幸運女神帶上了?這次她能祝我們拿下冠軍?”徐翔打趣地問。
周寒野看著那塊老懷表。
“等這次跑完,我去趟南城。”
徐翔挑眉,十分驚訝笑道。
“怎麼?真要去見,人家可是鋼琴家,能喜歡你這狂野派,不怕吃癟?不如還是考慮考慮我家漢雅,她可是滿眼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