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卿清的存在,商業圈中幾乎都知道,都說她是圈養在籠中的金絲雀,是那隻想要攀上枝頭做鳳凰的小醜鳥。
是為了錢連自己的底線和自尊都不要、無限的容忍自己的男朋友出軌背叛,在外麵玩女人無數她都不詢問分毫的蠢貨。
宋卿清可想而知也看到了這條消息,隻不過她心裡沒有絲毫的波瀾,甚至連一點此起彼伏都沒有。
早知道結果就是這樣,她5年下來早就已經習慣。
他禮元尚從今天開始和她宋卿清沒有任何關係。
通過的司啟鳴的關係,將她成功的帶入了研究所實習,這是A市一級生物研究所,在國內都排得上名次。
等到了司啟鳴發來的位置後,她才看見司啟鳴一身白色研究服,戴著一個半透明的黑框眼鏡,好一個斯文儒雅。
仿佛比上次在咖啡廳見到的更帥。
這樣的身影在她的印象裡曾經好像出現過,可是也隻有模模糊糊的那一點點記憶。
“下雨了怎麼不帶傘?”
司啟鳴這樣一說,她才注意到天空飄起的毛絨細雨。
宋卿清從錯愕中緩過神來,尷尬的笑了笑,“剛出門的時候沒下雨。”
司啟鳴輕輕的將傘朝她偏了偏,“在這裡的人都是從實習做起,不過以你曾經的學識,通過實習期應該不是問題。”
宋卿清有這麼長的空床期,突然又重拾了自己的專業,她必定會有些陌生和不適應。
其實這5年裡,她並沒有放棄生物學,也許是因為年紀太小,又自帶一些戀愛腦,所以總覺得愛情和家庭比什麼都重要。
宋卿清的家庭不好,所以她總是渴望要有一個家。
所以禮元尚隨便一撩撥,在學校寫什麼諾言,對她有一絲絲的好,她就會淪陷,覺得值得。
誰沒有愚蠢的時候,誰又沒有為自己的行差踏錯買過單?
在成長的分岔路口時,總會出現一些東西蒙蔽你的視線,選擇了事業便一定會失去某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