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老王從門裡摔到門外，尾椎骨都斷了一聲慘叫。
“啊——”
“辰哥哥，快來踢沙包。”季若涵滿眼壞笑，伸出小胖腳，把老王踢給墨亦辰。
墨亦辰失笑，“這幾日疏於練功，腳都生疏了。”
老王騰空而起，劃過一條優美的拋物線，落在飄雪角邊。
“砰！”
塵土飛揚，老王的肋骨斷了三根，臉色一片慘白。
飄雪沒給他喘息的機會，脫下臭襪子塞進他嘴裡，一腳又把他踹飛。
一大兩小，玩的不亦樂乎。其他三名管事瑟瑟發抖，癱在地上，一番商量決定不替老王捂著那些事兒。
半個時辰後，老王生無可戀，吊著一口氣話都說不完整。
三名管事再也不敢隱瞞，一邊磕頭一邊劈裡啪啦，把老王乾的事兒全部抖落出來。
原本煤礦四名管事，各掌管一個方位。他們見老王中飽私囊貪了那麼多銀子都沒事兒，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這麼大的油水誰不想撈呢？等過完年他們也試試，手還沒伸出來爪子就被剁了。
追悔莫及。
老王熬不過18般酷刑，咽下最後一口氣之前交代出來，他的家人被丞相大人控製住了。若是不替他做事，二十八口都要死於非命。
“我有什麼錯，錯的是你們，誰讓你們得罪丞相大人，我隻是個無辜之人罷了。”
“殺千刀的攝政王，老子詛咒你不得好死。”
老王回光返照一頓輸出，噴出一口血去見閻王爺。
季若涵淡淡的批了其他三名管事一眼。
幾人心一橫，一邊磕頭一邊把知道的全部交代出來。
不聽不知道，一聽嚇一跳。一個小小的煤礦背後竟然牽扯出這麼多。國內這些蛀蟲也就罷了，可以理解，北辰國的奸細都混進來了。
小奶娃身上的氣勢一變，猶如冬日裡的寒冰，讓人不敢對視。
飄雪心裡咯噔一下，完犢子了，這算不算他失職？主子若是知道，還不得把人吃了。
越想越害怕。突然耳邊傳來小奶媽萌噠的聲音。
“飄雪哥哥，你在害怕什麼？”
“小姐妹沒事，大概是昨晚沒睡好。”
季若涵撇撇小嘴，冷哼一聲。我看起來那麼好騙嗎？
飄雪眼神有些躲閃，小姐太聰明，一點兒都不好騙：“屬下怕主子責怪。”
“我爹忙得很，哪有時間管你？”
飄雪鬆了一口氣：“小姐，我們接下來要怎麼辦？”
“自然是專業的事，專業人去辦。”
飄雪看著小奶娃嘴角勾起一抹壞笑，為宮裡那位掬了一把同情淚。
想從小姐手裡扣銀子，要做好倒貼的準備。
玄鳳帝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伺候的太監嚇得縮了縮脖子，完犢子了，一頓板子少不了。
玄鳳帝皺眉：“朕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