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之道,可憐之人甚多。攝政王想管就能管得過來嗎?
哎……
九千歲斜倚在貴妃榻上,聽到手下探查來的消息,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好,好的很。”
真是狗膽包天,竟然敢狀告他。還是去死對頭那裡。
他九千歲不要麵子的嗎?
無知蠢婦,以為攝政王是什麼好東西?
黑衣衛跪在地上,等了半晌也沒聽到九千歲的指示,心裡直突突。
或許這種小事不應該來回稟。
“繼續關注。”九千歲晃了晃杯中紅色的液體,眼神冰冷。
黑衣衛點頭連忙退了出去,站在門口擦了擦額頭的冷汗,眨眼消失在原地。
司徒玨讓飄雪將人安排在下人房間,帶著寶貝閨女去了書房。
“說吧,為何管閒事?”司徒玨不轉睛的盯著寶貝女兒。
季若涵對了對手指,眼神飄忽,有點心虛:“爹爹,我說我純粹看不慣老閹狗,你信嗎?”
司徒玨沉默不語,女兒古靈精怪,有些想法大人也不懂,但絕不會無緣無故管閒事。
彆人不知他還能不知道?小棉襖有兩大喜好,一是美食,二是錢財,除了金銀,就是各種各樣的稀奇寶貝。
不知小娘子身上有什麼值得寶貝女兒惦記的?
瓢雪看好下去,咬牙問:“主子,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這樣子怪嚇人的,萬一嚇到小郡主就不好了。”
“你很閒?”司徒玨嫌棄的看了飄雪一眼,“你先去問清楚怎麼回事。”
“是,主子!”飄雪轉身離去,暗暗鬆了口氣。
司徒玨擰眉,意識到此事非同小可,心中有點煩躁,起身去了聽水閣。
季雲芝也早已在下人口中得知王府門口有人攔路喊冤的事。
“玨哥,你臉色不是很好?不要在意外麵那些有的沒的。”季雲芝拉著司徒玨坐下,給他倒了一杯水。
司徒玨心中一暖:“娶妻如此,夫複何求?”
“就知道逗我。”季雲芝撇嘴,“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司徒玨無奈輕笑:“娘子言之有理!”
季雲芝:“……”
男人最近很貧,也不知是不是被屬下帶壞了。暗衛集體懵了,好大一口鍋從天而降,他們力氣小,背不動。
司徒玨本想詢問一下自家娘子的意見,見她精神不是太好,孕吐得厲害,自責不已,心疼的不得了。
“芝芝,對不起,都是我沒照顧好你。”
看到男人眼中的自責和愧疚,季雲芝緊緊抓住他的大手:“那就好好補償我們母女幾個。”
“自然。”
季若涵剛走到門口,差點被狗糧噎死,轉身溜走。
電燈泡太亮,誰愛當誰當。
司徒玨聽到腳步聲臉色一黑:“你的好女兒又在看我熱鬨。”
“這麼乖巧的小棉襖,你還敢挑剔?信不信我告訴女兒?”
“娘子,我要出去幾天,負重姿勢不要太操勞,有什麼拿不穩的,就去找大舅哥。”
季雲芝一愣:“你才回來沒幾天,怎麼又要出去?”
不是季雲芝想打聽司徒玨的事,實在不放心。若不是現在懷著身子,早就跟他一起出去了。
司徒玨張了張嘴,狠下心來,不再去看季雲芝上午眸子,“你不在家裡坐鎮,我不放心。”
“我看起來很好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