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也隻敢暗地裡吐槽,卻不敢明麵上說些什麼,隻是道,“沈家老祖長住青林城,那女修則是在夜磷坊市附近。”
“這麼說,那女子並沒有在沈墨周圍,她修為如何?多少人?”那男子又問道。
“築基七層,她丈夫隻有煉氣九層,身邊還有幾個受她接濟的落風穀弟子,但修為都不超過築基四層。”那女子說道。
“築基期與煉氣期在一起,這女人為了保命,倒是挺不顧身份的!有沒有可能秘境的定位之物已然被沈墨所得?”那男子再次問道。
“並非沒有可能,但沈墨是金丹修士,我等根本無法接近他,實在無法判斷。”
“無法判斷,那就先從那落風穀女修開始吧,若是沈墨沒有得到,那就最好,不然青林城要因他們沈家而遭難!你和嚴悅說一聲,讓她安排好,先將那落風穀女修抓住再說。”
那女修回道“是。”而後她便想離開,隻是被一股強大的靈力吸住,根本動彈不得。
那男子對著女修說道,“倒也不急著回去彙報,先留下來陪陪我。”房門再次關上。
另一邊夜磷坊市之中,沈清文正穩穩當當的處理著坊市的事情,他今年已經九十多歲了,但身子骨還算硬朗。
而且夜磷坊市之中也沒有什麼高階修士,他的修為雖然已經開始有逸散的,但目前還是煉氣期九層,而且他的妻子目前築基七層左右,麵對這些小兔崽子還是遊刃有餘的。
這幾年,沈清文也很少回到青林城,仿佛將夜磷坊市當成了自己家。自己的妻子也在夜磷坊市之中交到了一些朋友。
雖然這些朋友他大多極少來往,但也見過幾麵,修為都是築基期,卻不如自己妻子。
今天,他照常與妻子回家,雖然他的模樣在沈墨的駐顏果的效果下依舊年輕。
但自內散發的暮氣卻已經讓他感覺無法陪伴身邊的麗人多久了。
雖然沈清雲知道,身邊的麗人的心似乎永遠都不在自己身上,但每次能夠在她身邊駐足,就已經十分滿足了。
兩人回到家中,正溫馨的吃著飯,但在庭院之中卻傳來些許吵鬨之聲。
緊接著,他們家的庭院之中出現了一個血人。沈清文正準備開啟自家殺陣,但被施萍止住了。
施萍上前問道,“師姐,你怎麼了?”
那血人正是沈清文所知道的妻子的友人之一。但他卻不知道這人居然是施萍的師姐,之前施萍倒是從來未曾與自己提過。
而且既然有師姐,那豈不是說明自己妻子有師門,那自己妻子是何來曆?雖然沈清文當年就知道自己妻子可能不是正常散修,但現在顯然可能是仇家尋上門來,他一時想起了很多。
那師姐靠在施萍懷中,施萍想用神識去檢測自己師姐的傷勢。隻是突然在她師姐手中出現一道寒光,施萍居然被一個匕首狀的靈器直接刺穿身體。
而被那匕首傷害到的地方隱隱發黑,那匕首居然抹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