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
張天縱連點兩下,暫時切斷了痛感神經,李寶富震驚的發現此時已經沒有了任何疼痛的感覺……
李寶富瞪大了雙眼,更加驚恐的看著張天縱。
雖然天色太黑看得不太真切,但是如此近的距離、再借著月光的光亮,還是能夠看到張天縱充滿殺氣的目光!
“我說,我說!我想等火勢起來後,趁著你跑出屋子救火時,再趁亂一刀捅死你!或者……隨便找個木棍、鐵鍬啥的,將房門頂上直接把你燒死在屋裡……”
“嗬嗬嗬,算盤打的不錯!還有誰知道這事兒?”
“沒彆人了!這是殺人放火的事兒,也不可能對彆人講……”
“很好!”
“你要乾什麼!”
見張天縱伸手按在了他的頭上,他驚恐的大聲問著。
按照剛才一拳打斷腿的先例,這要是一拳砸下去,腦殼都得被砸碎!
“怎麼?現在知道怕了?放心,我還沒有那麼殘忍……我會讓你忘記痛苦,忘記一切!搜魂術!”
一分鐘後,李寶富腦海中的所有記憶全部被抽空!
“靠!難怪這小子敢乾殺人放火的事兒,原來早有命案在手!”
這小子曾經開車撞死過一個人!
那可不是什麼交通意外,而是蓄意謀殺!
隻不過做的十分巧妙,撞完人也沒走,自己還以交通肇事的借口報了警!
由於設計的精妙,真就認定成了交通意外事故,然後保險公司賠錢,他被拘留了一段期間,吊銷駕駛證,完活!
“沒想到你小子擺事兒布局的能力還挺強,還真是挺聰明的!可惜你的聰明勁兒沒用到正地方!你不是喜歡製造意外事故嗎?那我也讓你嘗嘗那是啥滋味!”
此時李寶富的腦中思維完全已空,變成了癡傻之人。
但是,就因為他曾經故意製造交通事故這事兒,觸動了張天縱的敏感神經!
所以,張天縱徹底改變了主意,真的不想放過他了!
單手一翻,一條黑色的蜈蚣出現在了手中。這是他閒來無事,按照“五毒經”中的記載嘗試著煉製的蜈蚣蠱!
掐住李寶富的嘴,讓蜈蚣爬了進去。
不大一會兒,目光呆滯的李寶富再次煥發了神采。
他頓時站了起來,看樣子連手上和腿上的傷都好了!
李寶富從樹林走後,張天縱看著他的背影笑嗬嗬的回家了……
李寶富一刻沒有停留,健步如飛的直接回了家。
將家裡的兩瓶白酒一口氣喝光以後,又拎著一個酒瓶子搖搖晃晃的直奔公路而去……
……
第二天早上,村裡傳開了一個消息。
“老陳家大妹子,你聽說沒?以前的那個治安聯防員李寶富,喝多了酒!昨天睡在大馬路上滾到路旁的護坡溝裡了!正巧前幾天下雨溝裡全是積水,他就被淹死了!”
一個五十左右的鄉村婦女,大聲嚷嚷著。
“啥?這回下雨都是好幾天以前的事兒了,這麼大熱的天那溝裡還能有多少水啊?那還能淹死人?大姐,這話可不能亂說。回頭警察找你對質咋辦?”
“切!我實話跟你說吧,今天早上我去地裡乾活,正巧看到好幾台警車停在了馬路邊上,我還在現場看熱鬨了呢!就是那個穿白大褂的法醫說的!說是死亡時間是後半夜兩點多!”
“啥?這熱鬨你也去看?你膽子可真大!可是,那溝裡也就那麼一丁點兒水,真能淹死人?”
“切!這你就不懂了吧?早些年我還聽說過有淹死在車轍印裡的呢!他是趴在溝裡的,鼻子嘴都浸在水溝裡,那還能不淹死?”
“哦哦哦!原來是這樣啊。我的天,那他得喝了多少酒啊!這不是喝得人事不懂了嘛!”
“可不是嘛!聽說那小子臨死的時候手裡還抓著酒瓶子呢!這家夥一定是喝多了酒又來勁了!想著去縣城裡找那個胖女人,走在半路上腿腳不利索掉溝裡了!”
“胖女人?啥胖女人?”
“你不知道?就是那個以前當窯姐女人啊!後來被警察抓了就上岸了,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兒,他倆就扯上犢子了!要不然李寶富也不會打跑了自己的媳婦兒、跟她離婚了!”
“我的天啊!還有這事兒?”
“切!是你消息太不靈通了!”
那個婦女白了他一眼,下意識的一轉頭……
“呦呦呦!這不是張天縱嘛!名牌大學的大學生啊!”
此時,張天縱正巧打開了診所的門,整準備營業呢。
聽到說話聲回頭看了一眼,原來說話的這個人,是與他家門市相隔兩家的鐵匠鋪老板娘。
這個女人有個外號,叫“小菜刀”!
一聽這名字就知道,她是個“出言如刀,直奔肉上切!”嘴下從不饒人,偏愛挑撥是非的主!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