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昔看著自己腰間的手,這個男人這半個月實在是太過放肆了。
明明自己對他已經表示出了明顯的抗拒,可他還是會不厭其煩的貼上來。
容昔想將人推開,這濕濕的氣息噴灑在脖頸實在是難受。
越是將他往外推,這人抱的就越緊。
“夫君,你是現在就想要孩子嗎?”
容昔轉過身來,認真的看著眼前的人,若是他現在想要也不是不可以,反正自己就是來給他生孩子的。
“昔兒,那你呢,你想要孩子嗎?”
蕭清澤尊重她的意願,若是現在不想要,他可以再等等。
“你先回答我,你是不是現在就想要孩子。”
蕭清澤聽著這話莫名的臉紅,這段時間昔兒在他身旁睡著,他無數次想起來把人辦了,但又怕嚇到她。
“想。”
容昔看著外麵此刻大亮的天,想了想還是將手伸了過去,蕭清澤的衣袋已經被扯開了,容昔的手突然就被拉住了。
“昔兒,你這是現在就要?”
“不是夫君說現在就想要個孩子嗎。”
看著容昔懵懂的樣子,蕭清澤無奈的將她放在自己肩上的手拿開。
他有時候覺得容昔非常聰明,不似正常的民間女子,再加上這一身的醫術,他有時候都懷疑她是不是什麼隱士高人的弟子。
可有時候又變得又傻又可愛,就像現在這樣,他說的現在跟容昔說的現在就完全不是一個。
而且她好像對生孩子這事完全沒有任何羞澀,如同完成任務一般。
“你不想要。”
蕭清澤不敢說不想要,隻能拉著人坐到自己的腿上。
“昔兒,現在還是白日,這種事隻有晚上才能做。”
“為何?”
“白日會被人發現,不好,這叫白日宣淫。”
蕭清澤其實很高興容昔不不像尋常女子那般扭捏,不然還不知道要哄著人到什麼時候呢。
春蘭原是進來收拾屋子的,進門就看到這一幕,嚇得手上的水盆和帕子都掉在地上。
“侯,侯爺,奴婢該死,請主子責罰。”
蕭清澤一點都沒有被人發現的慌亂,隻是隨意對著後方招了一下手,伏七和另外一個護衛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就出來了。
“殺了她。”
“主子饒命,主子饒命,奴婢什麼都沒看到,也絕對不會亂說的。”
鋒利的刀刃已經架在春蘭的脖子上,隻要稍加用力,春蘭就會躺倒在地。
“夫人,求您救救奴婢。”
地上的春蘭還在一個勁兒的磕頭,一滴滴的水落在地上,隻要仔細些就能看到,那並不是眼淚而是汗水。
想著她平時梳頭還算不錯,若是她死了在找一個梳頭讓自己滿意的人恐怕也是不容易。
“她梳頭梳的還不錯,留下她吧。”
伏七和另外一名護衛還在等著主子示意,隻是劍依舊沒有離開春蘭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