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皇帝都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或許是因為他常穿的那件寢衣被人穿走,又或許是……堅挺不已而難受。
再一次翻身過來後,便看到薑容昔那還未收走的衣裳隨意的被放在那裡。
順德做事真是越來越不行了,讓他的寢殿隨意放著彆人的衣裳。
他的動靜很小,腳下的步子也非常的輕。
他撿起地上散落的衣裳,在拿起肚兜的刻再次想起了它主人的洶湧。
奇怪,真的很奇怪。
他已經有三年沒召人侍寢了。
剛登基的那幾年還一直以為是那些女人讓自己提不起興趣,到後麵不管是選秀還是宮中的後妃都沒能讓他有那種衝動。
他知道自己這是不行了,就因為多年無所出,現在朝中的大臣已經在讓他過繼孩子來繼承他的皇位。
為此他殺了很多人,可年複一年自己身體沒有變化,他也不得不正視自己的問題。
可這是他拚命得來的江山,他又怎麼舍得讓出去。
剛剛還衝動的它,因為想到這些煩心事再次冷靜了下去。
他將薑容昔的衣裳放到了一旁,這才回到榻上。
【容昔,是否服用魂牽夢繞。】
睡著的薑容昔迷迷糊糊的答了句“是。”具體是什麼她也不清楚,反正是就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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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的夢裡!
身材曼妙的少女身著輕紗向他緩緩走來,每一步都如同踩在他的神經上,妖嬈惑人。
他再次感受到了自己的變化,他想確認自己是不是已經好了,一個橫抱直接將人帶到榻上。
“昔兒害怕……”
“不怕,朕疼你……”
燭火搖曳,輕紗肆起,一浪又一浪的的衝動讓二人緊緊連|接在一起。
皇帝次日醒來下意識就想去摸旁邊的嬌軟人兒,可床榻上除了他自己就再沒彆旁人。
而讓他又驚喜又要命的是自己居然…
順德在外間伺候隻覺得陛下因為子嗣的事越來越喜怒無常了,這大早上的居然還要沐浴完才上朝。
哎…不懂…
朝堂上當皇帝也一直在疑惑,自己為何會做一個那樣的夢,是自己好了還是隻是有些衝動。
一直在想著這事,下麵的官員說的話他都沒聽到多少,直到那句。
“陛下啊,過繼皇子這事還是要儘快決定啊。”
皇帝忽然回神,看著下麵正在說話的李閣老,這人仗著自己經曆過三位帝王時常會說一些階躍的話。
若不是當年時局不穩需要先穩定這些前朝的老家夥,他才不會多讓他說半句廢話。
“是啊陛下,梁王殿下是陛下的親兄弟,家中的長子次子和三子都是人中翹楚,早日過繼過來也好早些與陛下聯絡感情。”
皇帝越聽越煩,直接起身甩袖離去,回到禦書房直接將裡麵的東西砸個稀爛。
“這些個老匹夫,當年朕看在先皇的麵子上留下他們,他們在背後做的事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們倒好,這是要騎在朕的脖子上拉屎了。”
若是放在彆的事就算了,他會直接將人拉出去砍了。
可偏偏就是這子嗣一事……他真是無能為力。
發泄完後皇帝無力的癱坐在地,難道他這輩子都是沒有子嗣的命運了嗎。
老天為什麼要這麼對自己,好不容易拚了性命得來的江山,到頭來卻是為他人做了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