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是男人,而她,是女人。
仿佛單從性彆上來說,男人就是上位者,女人順從男人是一種被默認的規矩,就連學校裡的資源都會自然而然地傾斜向男性。
從不會有男性主動去爭取利益,而女性卻要不停地發聲,同樣的話她們要說上至少三遍才能被相信。
可男人不用,他們本身就被信任,
哪怕他們是邪惡心腸。
9.
這會兒的米聰也終於意識到自己犯了錯誤,她不該輕信宋爍,她就是太信任他了。
畢竟他在學校裡的口碑很好,威望也有,她做夢也不會想到自己會被欺騙。
此時此刻,付衡要宋爍打開手機拍攝接下來的所有過程,還對米聰說:“你也不喜歡疼吧?要是懂事的話,大家都可以享受一下,不然疼的會是你,我倒是沒有什麼損失。”
這話讓米聰覺得既被羞辱,又極其羞恥。
她是父母的驕傲,是親戚中唯一一個能考上大學、考上名牌大學的人,她是大家眼中的希望,可在付衡這裡,她就隻是個工具,是不值一提的螻蟻,隻需要滿足他的欲望就好。
她甚至不配具有情緒,因為她無論怎樣哀求,付衡都麵不改色。
“讓我走吧,求求你了,學長,我一直都很尊敬你們的,求你不要做這種事,饒了我吧!”米聰極儘卑微地哀求著,企圖能喚醒付衡的良知。
可他卻嫌吵,咬開手裡拿著的膠帶,胡亂地黏在了米聰的嘴巴上。
“你還是不說話的時候更漂亮。”他笑笑,直接將米聰的身子翻了過去。
米聰發出驚恐的嗚咽聲,她拚命地掙紮,使出最大的力氣來抵抗,但遭到的是付衡無情的暴打。
那些拳頭如雨點般落在她身上,他抓起她的頭發威脅道:“你最好給我放聰明點,彆惹我生氣,拖拖拉拉的已經讓我很不爽了,你他|媽|的|彆逼我!”
米聰的眼淚含在眼圈裡,她不是不敢再掙紮,而是根本沒有了力氣。
酒意還未徹底消散,身子又痛又酸,她能感覺到衣裙被褪下,緊接著是劇痛襲來。
米聰的呼喊聲被封在了透明膠布下,無人在意。
宋爍始終坐在床鋪對麵,他手裡的鏡頭記錄下了所有的一切,過程,裸照,折磨,眼淚,米聰在看向鏡頭的那一刻就覺得自己的人生已經被毀了。
僅僅是因為一頓壽司,她上了他們的車,她的人生方向卻出現了偏軌。
更可怕的是她根本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意識都已經恍惚了,朦朧之中聽到付衡問了宋爍一句:“你都拍下來了吧?”
“當然了,放心吧。”
“我要先走了,你一會兒把她送回去。”付衡交代完這些,穿上衣服,點燃了煙,推門走出了房間。
剛剛經曆了噩夢的米聰根本爬不起來,她全身都在止不住的顫抖,宋爍則站起身走到床邊,催促她道:“走吧,還是說,你今晚想睡在這裡?”
這句話的殘忍程度無異於要把她丟在恐怖的案發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