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有時候,就總想讓自己過的輕鬆點,忘記一些不愉快的過去,說服自己去嘗試新的生活。
而在與陳鈺交往的日子裡,大學時的付衡根本沒有閒著,他的“尋找”也越發升級,大二時,還和學校裡交的女朋友在校外半同居起來。
可他卻是不用花錢的那個,在商場裡,他看好了許多件衣服,無論男女,名牌奢侈店裡有著總是充滿了夢幻和誘惑。他的那位女朋友會盯著他翻看標簽的每一件衣服,最後離開商場時,經理將裝好的衣服都提到了付衡的麵前,笑著說:“這是您要的,全部都在這裡了。”
對於付衡來說,這是應該應分的,可他還是要裝作不高興的模樣來完成他的欲擒故縱。
“這是怎麼回事?你什麼時候付的錢?”他總是會非常嚴肅地告訴她:“把這些都退回去,我不要!”
“哎呀,隻要你喜歡就好,退什麼呀。”她總是很開心地說:“劃了會員卡,誰有讓電腦反賬的能耐?”
“我不能要你這些,而且……”
“彆而且了,你不就是穿L碼的嘛,我又沒買錯。”
年前那段時間市區裡格外擁擠,人來人往地充滿了即將迎接除夕的喜慶氣氛。酒樓飯店更是場場爆滿,不事先提前一個星期預定都吃不到名家的飯。
和付衡在一起,他的女朋友似乎已經習慣了淩晨睡下午起的日子。付衡每天都飯局不斷,有在本市的朋友,有從外市或是國外飛來找他的朋友,總之幾乎每晚都要吃飯K歌連帶迪廳蹦。他也次次不落的把她帶在身邊,好多人都把她誤認為是“陳鈺”,那位身為付衡正牌夫人的富家千金。
臨近除夕還有五天的時候下起了雪,她被付衡抓起來後已經是下午四點,洗了把臉挑了套衣服就跟著他出門去吃飯,到了市區最大的海鮮居十七樓包廂,開門迎接的人是從新城區跑過來的韓文堯。
看到她,他就笑得很騷包很驚喜,連忙側身讓開路說著:“快請進快請進,付衡你也真不夠意思,帶美女過來也不在電話裡和我說一聲,我好買束花呀。”
付衡笑得虛情假意,宣布般地牽過她的手對傻掉的韓文堯點點頭:“買啊,應該買。等吃晚飯補上,我去新城區時你什麼都沒準備我就不計較了,可你現在來這不買我可不願意。”
這話說得如此明白,反應遲鈍如韓文堯,在場的其他幾位更是全部都恍然大悟得明明白白了。
也是,也是,付衡把那麼一個美人放身邊,說是普通朋友誰信啊。韓文堯坐到椅子上就直在心裡砸吧嘴,畢竟他可是太了解付衡了。
付衡和她到了,人也就來齊了。大盤大盤的海鮮端上來,隻是除了韓文堯之外,她不認識其他任何人。剛開始吃幾口,付衡的電話就響了起來。想也知道會是誰打來的,隻要一和他出來,那位正牌夫人肯定就會不停地奪命連環Call。
前幾個都被付衡按掉了,到了第五個,他受不了的終於按了接聽鍵,一邊嘀咕一邊起身走出了包廂去外麵私聊。
她還很儘職的以一種小三特有的茫然表情轉頭看了幾眼他的背影,韓文堯大概就是被她那張看似“哀怨”的臉觸動,不顧生命危險的躥到她旁邊,坐到付衡空下的位置上,很關切地問道:“挺辛苦的吧?陳鈺有沒有開始折磨摧殘你?”
她詫異地失笑:“折磨摧殘?對我?哦,你說付衡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