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縣城裡,其實大家的經濟水平都是接近的,至少在他的人際圈子中,都是一些工薪階層,從不會出現這種明顯的壓迫感。…。。
可這位劉俊萍女士不同,她的一舉一動都很刻意,恨不得要將“優越感”三個字刻在臉上。
“小莉,那就磨兩杯咖啡吧。”說罷,她對彭鳴笑笑,“總歸是要坐下來談的,讓二位乾巴巴的坐著可不是我的待客之道。”
彭鳴不再拒絕,他和路楊隨著劉俊萍一起坐到客廳的沙發上。
“劉女士,我們是縣內公安局的警察,我姓彭,彭鳴。”接著示意身旁的路楊,“她是民警路楊。”
路楊對劉俊萍點了點頭。
劉俊萍便站起身來,依次和兩位握手,重新坐下時問道:“二位來找我是有何指教?”
“談不上指教。”彭鳴從外套口袋裡拿出了一張二寸照片,擱到麵前的玻璃桌麵上,“我們今天來的目的,是想確定——她是劉女士的女兒,對嗎?”
劉俊萍低頭去看,神色間並沒有泛起絲毫波瀾。
“對,她是我的女兒。”
彭鳴微微鬆了一口氣,他本以為劉俊萍不會痛快地承認。
畢竟沒人願意提起這麼多年前的案子,尤其死者是她的女兒,無疑是被迫翻開傷口展示舊疤。
“關於6年前那樁案子的另外一個當事人付衡先生,劉女士是否已經聽說——”
劉俊萍點點頭,她接下彭鳴的話:“我聽說了,他死了。”
彭鳴和路楊彼此交換了一個眼神,一同看向劉俊萍時,聽見她再次開口道:“你們今天特意來我家找我,大概是想問6年前究竟發生了什麼吧?”
“是的。”
“這對你們的新案子有幫助?”
“我認為是的。”彭鳴知道想要說服劉俊萍告訴自己當年的事情,必須要表現出足夠的誠意:“劉女士,死者付衡和您女兒當年的案子相關,而目前涉及付衡案的嫌疑人一直不肯承認他殺了付衡,在缺少證據的情況下,我們不能就此結案,所以才需要尋找更清晰的線索與更有力的證據。”
“可你們身為警察,找不到證據和線索是你們的問題,為什麼要來我女兒的案子呢?”劉俊萍的微笑顯出三分冷漠。
彭鳴沉聲道:“難道劉女士不想知道丞童死去的真實原因嗎?”
這話一出,劉俊萍的臉色微微一變,可她很快就平複了神情波動,並回應彭鳴道:“我女兒是自殺,這就是她死亡的真實原因。”
“但當年的案子涉及到強奸未遂。”彭鳴的語氣逐漸變得強硬,“想必您也清楚,能被舉報強奸未遂,就說明對方不止一次犯過類似罪行,隻不過是此前沒有人舉報成功過,而丞童與付衡之間的糾葛很有可能就是這次破案的關鍵,希望您能配合——”
劉俊萍慢條斯理地打斷了彭鳴:“彭警官,我女兒已經死了,死人是要安息的,她不是你破案的工具,還請你們放過她。”
“你們”這兩個字讓彭鳴感到錯愕,他試探地問道:“劉女士,除了我之外,還有人來和你打聽6年前的事情嗎?”
“當然有了。”劉俊萍輕笑一聲:“總會有人想要從死人的身上獲取利益,彭警官不也是麼?”
彭鳴緩緩地皺起眉頭,他終於察覺到了這位中年女子的話語裡蘊藏著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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