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上一次連下弦都沒辦法一個人戰勝。
這一次卻已經可以獨自砍下上弦的頭顱了嗎?
雖然對方隻是一個分身,而且憑氣味上來感覺也沒有另一個分身強!
但勝利來得這麼容易還是讓炭治郎感覺到了一陣陣的奇怪。
是自己這段時間經過加藤先生的訓練所以變強很多了嗎?
不!
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自己要趕快告訴宇髓先生,讓他趕緊砍下另一個分身的頭顱才行。
這般想著,炭治郎迅速轉身,想要向著另一邊的戰場跑去。
然而就在他轉身的刹那。
嗖!
劇烈的破風聲從身後響起,炭治郎的瞳孔驟縮。
轉身想要防禦的時候已經完全來不及了。
綢帶朝著炭治郎的腦袋直直的射來。
炭治郎隻能憑借著多月的戰鬥經驗瘋狂的向著一側側過去。
嗤——!
綢帶從左肩處貫穿而過,帶出了一長串的鮮血。
“圓舞!”
遲來的日輪刀閃過,將貫穿了左肩的綢帶給斬斷了開來。
失去了主體的支撐,被斬斷分割開來的綢帶迅速化為了灰燼。
炭治郎幾個大跳迅速拉開了和墮姬之間的距離。
重新落地後,炭治郎目光第一時間朝著墮姬望去,然而眼前的一幕讓炭治郎的瞳孔劇顫。
隻見白皙婀娜的軀體正雙手拿著自己的頭顱往脖頸上裝著。
這...還可以自己裝的嗎?
那剛剛她被宇髓先生斬斷頭顱後為什麼不自己裝上去?
“哼!”
來自左肩處的疼痛讓炭治郎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握著日輪刀的右手輕輕蓋在了左肩處的傷口上,企圖擋住那從傷口處泊泊而出的鮮血。
然而這個行為卻完全沒有作用,鮮血仍舊從傷口處不斷流淌而出。
炭治郎不斷的深呼吸著,心中默念。
冷靜下來,先把血給止住了!
冷靜下來,先把血給止住了!
冷靜下來,先把血給止住了!
在炭治郎止血的時候,墮姬也重新將頭顱也安上去了。
隻是此時那張精致的臉上再也沒有了之前的美麗動人,有的隻是一片的猙獰。
“我的...頭...又被砍下來了嗎?”墮姬低聲述說著,話語中蘊含著著一股無法掩蓋的憤怒。
話罷,墮姬猛的抬頭,目光死死的盯著遠處。
在那裡,炭治郎正右手從左肩上緩緩放下。
相比於墮姬的憤怒,炭治郎心中此時卻隻感覺到一片冰冷。
自己的左手動不了了!
貫穿了左肩處的傷口,使得他現在的左手完全無法動彈。
稍微想要去用力點便會感到一陣刺骨的疼痛。
也就是說,左手肯定參加不了今晚的戰鬥了嗎?
那...隻用一隻手的自己,真的打的贏上弦之陸嗎?
炭治郎想著,目光朝著墮姬看去。
望著對方那仿佛恨不得把自己生吞活剝的眼神,炭治郎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右手握著日輪刀緩緩抬起,正麵麵對著墮姬。
這已經不是自己能不能贏的問題了!
是自己隻能打下去了!!
出乎炭治郎的預料。
儘管自己明顯受了很嚴重的傷,對方也很生氣,但卻並沒有第一時間衝過來。
反而是就這樣靜靜的站在原地。
似乎在等什麼東西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