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姑姑詫異道:“你臉皮這麼厚,不足以彌補她的害羞麼?”
郭淡歎道:“臉皮再厚也怕繡春刀啊!”
“哦。”
徐姑姑恍然大悟地點點頭,道:“我徐家好像也有一把繡春刀。”
“夫人?”
郭淡伸出手握住徐姑姑那柔弱無骨得手,委屈地看著她。
徐姑姑縮回手來,正色道:“景德鎮來信了。”
郭淡問道:“說了什麼?”
“情況可能有些不太妙!”徐姑姑道:“似乎有人在借用這番爭鬥,不斷挑起民怨,故意將百姓牽扯進來,而官府又對此不管不問,這導致江西賊寇四起,若再不製止的話的話,可能會引發一場戰亂。”
郭淡問道:“不知夫人有何對策?”
徐姑姑道:“與洞烏的作戰已經進行兩年之久,這是不應該的,我看那李如鬆定是為求更多功績,故意延緩戰爭,如果能夠立刻結束與洞烏得戰爭,那麼便可調派那支軍隊入贛,鎮住那些心懷不軌之人,不至於讓形勢進一步惡化。”
郭淡稍顯尷尬道:“這事忘記跟夫人說了,是我讓李如鬆打慢一點的。嗬嗬!”
“為何?”
徐姑姑驚訝道。
郭淡道:“首先,李如鬆入滇,不單單要與洞烏作戰,而且還要順勢解決當地的土司問題,如果不解決當地土司問題,那麼在戰後我的力量就無法介入,這裡是要花不少時間和精力的。”
徐姑姑稍稍點頭。
郭淡又繼續道:“之後由於他們阻斷了播州通往中原的道路,如果沒有對洞烏的戰爭,那對於我的播州計劃就是毀滅性得打擊,那些商人紛紛都會撤離播州。
而如今播州所生產的一切,都是運往戰區,正是因為有這一場戰爭,才能夠維持住播州的財政,在沒有解決江西問題,對動洞烏的戰爭就不能結束。”
徐姑姑疑惑道:“可是打仗要錢的,這等於都是你在付錢。”
郭淡笑道:“但隻有得到市場,這一切都是值得的,若是太平時期,商人想要在當地紮穩腳跟,那是不可能的,但在戰爭時期可就不一樣,是將軍說了算。
播州可不隻是運送糧食前往前線,而是將商品運往滇地,從當地換取糧食和絲綢,如今滇地得市場都已經被我們占領,那些大土司們也漸漸被我們吸納,隻要不出動大規模軍隊,那我就不會虧太多錢,但隻要能夠得到整個市場,股價上來,就能夠將這一筆賬填上。
如今大量的火炮投放到前線,極大減少了我軍兵力,而且那些被淘汰的火器全部已經替換最新式的火器,我軍隻會越打越強,根據現在的戰報來看,洞烏已經快要消耗不起。”
徐姑姑點點頭,沉吟少許,道:“既然不能調派滇軍來製止局勢蔓延,那我們何不反其道而行。”
郭淡問道:“什麼意思?”
徐姑姑道:“這江西問題其實並不在於百姓,而是在當地的權貴,當年兩淮與福廣的鹽利之爭,足以說明江西地方官府可是非常強勢的,荊王府在那邊可也是一霸,這一切才是病根所在。”
郭淡不太確定道:“夫人的意思,我們再火上澆油,逼得朝廷出兵,將他們全部斬草除根?”
徐姑姑點點頭道:“南直隸尚且都需要火炮來威嚇,那江西更是山高皇帝遠,頑疾難除,必須下以猛藥,方可治之。”
郭淡道:“這倒是可以,但是我身邊全都是陛下的人啊!”
徐姑姑道:“榮兒他們不是在那邊麼。”
“是呀!搗亂可是他們最擅長的。”郭淡眼中一亮。
徐姑姑道:“我可沒這麼說過。”
“......!”
郭淡咳得一聲,生硬地轉移話題道:“夫人在看什麼書?”
徐姑姑哦了一聲:“這是榮兒寄給你的”說著,她便將書遞給郭淡。
郭淡拿過來一看,噗地一聲:“榮榮戰記,這是什麼鬼?”
光看這名字,他就樂了!
徐姑姑道:“這是根據榮兒在江西的一些...一些功績寫得。”
郭淡驚訝道:“誰會幫他寫這些?”
徐姑姑道:“應該榮兒自己請得人寫得。”
“哇!真不愧是大明的逼王之王,這特麼都能夠想得到,可真是神了。我是不是也該請人...。”郭淡隨意一翻,又大大地哇了一聲:“還有插畫,朱立枝得手筆,嘖嘖,真是夠奢侈的。不過夫人,這種書你也看得進去嗎?”
徐姑姑在他的印象中,那是非常高大上得,這種書適合他看,在徐姑姑眼裡,應該是不入流級彆的。
徐姑姑笑道:“寫得還算不錯,挺有趣得,是仿水滸傳寫得,雖然裡麵有誇大的成分,但是也可以從中看出一些貓膩來,知道江西在發生什麼。”
“既然夫人都說不錯,那待會我也看看。”郭淡嗬嗬笑了笑,又道:“不過小伯爺寄給我乾嘛?”
徐姑姑道:“最後麵有寫。”
郭淡趕忙翻到最後,隻見後麵寫著幾句話,他念道:“淡淡,老規矩,逼我裝,活你乾!本小伯爺要此書大賣,哦,差點忘記說了,此乃上部。”
對此,郭淡給出一個字得評價,“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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