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他們真是切身感受到技術得恐怖。
五條槍這兩三年來,不斷的收購印刷坊,高價聘請工匠,基本上天下間最手巧工匠全都集中在五條槍,彆說大明,全世界也沒有哪家能夠與之抗衡。
隻不過是受到一些限製,導致沒有發揮出最大的光芒。如京城的五條槍主要業務是結婚畫和印刷和課本,而衛輝府的五條槍都是印刷一些,嗯......。
都是娛樂性的。
也就沒有人在意這些。
如今大家才反應過來。
正當這時,一個仆人來報,“老爺,外麵有一位名叫張真的人求見。”
“張真?”
趙清合想了想,道:“我未聽過此人。”
那管家道:“老爺,好像管理開封府五條槍的人就叫做張真。”
這可真是說曹操,曹操到啊!
趙清合最終還是把張真給請了上來。
“五條槍張真見過趙員外。”
張真上來,恭恭敬敬地向趙清合行得一禮。
但是回應得卻是數十道敵視的目光。
你小子肯定是來炫耀的。
趙清合麵無表情地問道:“你來此作甚?”
張真道:“回趙員外的話,我是奉我家東主之命來的,我家東主說了,若是各位也想印刷學報的話,我們印刷作坊也將會為各位服務的。”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皆是大吃一驚。
他們之前從未想過與郭淡的印刷作坊合作,因為他們不覺得郭淡會幫他們印刷報刊。
這可真是......!
.....
印刷坊。
“這麼多?”
當徐姑姑來到屋內,看著堆滿文稿的桌子,不禁麵色一驚。
郭淡笑嗬嗬道:“重金之下必有勇夫啊!”
重金?
最高十兩啊!
僅僅一日之間,兩個信箱就裝滿了文稿,跟錢倒是沒有多大關係,隻因為這給予了大家一個發表己見的渠道,年輕人都非常激動啊!
徐姑姑搖搖頭道:“這我可看不完。”
郭淡道:“那可以請百泉居士他們來幫忙呀!”
徐姑姑笑道:“我想你去請,會比較容易一些。”
“啊?哦,嗬嗬。”郭淡不禁乾笑幾聲。
徐姑姑來到桌前,隨便拿起一篇文稿看了看,又道:“你這一招還真是厲害,在這不經意間,就將對方的最厲害的攻勢給化解於無形之中。”
郭淡笑嗬嗬道:“哪有你說得那麼神乎其神,這其實很簡單,多考慮考慮對方需要什麼。但是那群頑固且自以為是的士大夫們,可是不會為彆人著想,這回我就要給他們上一課。”
“言之有理。”
徐姑姑笑著點點頭,對此是深表認同。
正當這時,張真走了進來,向郭淡行得一禮。
郭淡問道:“事情辦得怎麼樣?”
張真道:“他們並未多說什麼,不過依我之見,他們隻是礙於身份不便與我談買賣,我想他們很快就會派人前來下單。”
“很好!看來今年年尾你就能夠拿到豐厚的傭金。”郭淡笑著點點頭。
張真忙拱手行禮道:“其實我並未做什麼,這多虧東主的提攜。”
郭淡道:“你明白這一點就好,下回你就要自己去尋找商機,隻要是在不違法的前提下,什麼人的錢都可以賺,敵人得錢就更要賺了,尤其是罵我的人,我要讓世人知道,罵我是需要付錢的。”
“是,張真定當謹記東主的教誨。”張真抹了抹冷汗,心道,這才是商人啊!
“你快去安排吧!”
待張真離開之後,徐姑姑問道:“你打算如今就幫他們印刷報刊?”
郭淡點點頭道:“如今是他們最需要印刷作坊的時候,此時不賺他們的錢,那更待何時。”
徐姑姑道:“你是不是有些太心急了一點,論文章,我們可是比不上他們的,如果他們也能夠發行報刊的話,你就不怕前功儘棄嗎?”
郭淡聽得哈哈笑了起來。
徐姑姑詫異道:“你笑什麼?”
郭淡邊笑邊道:“居士莫要高看他們,就他們那點智商,我就是把招數亮在他們麵前,明明白白地告訴他們怎麼做,他們也是學不會的,唉...我都替他們發愁啊。”
“這怎麼可能?”徐姑姑質疑道。
“那就拭目以待吧。”
郭淡道:“不過咱們還是得未雨綢繆,先幫幫他們墊一墊,否則的話,以他們的智商,估計自己就會撞到牆上去。故此下篇文章,咱們還是要論述儒家思想的重要性,這回我們要更加露骨一點,從他們引以為傲的德行方麵著手,論述居高位者,德行還是第一,有德無才勝於有才無德。”
徐姑姑都懵了,哪有你這麼與人爭鬥的,天天都為對手著想,問道:“你這是認真的嗎?”
郭淡道:“當然是認真的,我說過很多遍,我要他們好,不是要他們死。”
“但是他們.....!”
“無所謂啦!”
郭淡嗬嗬笑道:“那嬰兒打我一下,我總不能回手打回去吧,我不但不能動手,我還得唱唱小曲哄著他。”
“嬰...嬰兒?”
徐姑姑腦海中情不自禁的閃過一幅畫麵。
嗯,這個比喻很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