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點點頭，“知道，那個專門做大型器械的公司。唐書藝也姓唐，你這麼問我，難道是？”
“對，”胖子眨了眨小眼睛，“唐書藝就是唐氏重工總裁，唐鼎天唯一的女兒。”
蔣涵聽見這個身份的時候沉默了，他知道兩個人之間隔著的不是什麼高山大海，是天塹。
“不過，”呂三光語調變換，話鋒再轉。
“不過什麼？”聽見這句話的蔣涵雙眼再次發出精光，好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全神貫注的看著呂三光。
“聽說唐氏重工的一個項目出了問題。”
“出了問題？”
“對，聽說是唐家老爺子把手上大部分的資金都投進了這個項目，可誰知道新項目的負責人居然一直作假，這一作假就是五年。”
“五年。”聽見這個數字蔣涵心裡出現了一些不祥的預感，他確實沒見過什麼世麵，但是不代表什麼都不知道，這麼長的時間足夠把公司拖成一具空殼。
“等唐家老爺子發現問題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
“那個人是什麼人？怎麼能……”
“據說是唐家老爺子年輕時白手起家的心腹，這麼多年整個公司裡除老爺子外地位最高的人。”
“怪不得，原來是心腹，真是想不到。”
“我聽說啊，唐家老爺子為了重振公司，在打唐書藝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