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來是沒機會了,等她身子好起來,這次的工級考試,她是趕不上了。
最後沒辦法,易中海這麼多年來,在外麵也沒一個可以交心的朋友,更沒有親戚在四九城。
出去隻有睡大街。
就算去住旅館,也要廠子開介紹信,不然人家根本不搭理你。
最後隻有選擇,跟老虔婆一個屋子,先對付幾天。
對此,易中海內心是抗拒的,賈張氏也是抗拒的。
這個可是自己的便宜女婿,住一個屋總覺得有點怪怪的。
秦淮茹這時對易中海說道。
“你去找傻柱問問,你的那間房他收走後,一直空著,你找他借住幾天,大家鄰居一場,他應該會同意的。”
易中海想起了自己的那間房,覺得找傻柱商量一下,應該沒有問題,反正他也不住。
易中海為了不跟賈張氏住一屋,易中海隻能去找何雨柱商量了。
但是何雨柱還沒回來,應該是去了自己老丈人家。
所以易中海隻能在家裡等著,等著何雨柱回來。
何雨柱這個時候正在冉家。
冉秋葉這段時間孕吐非常厲害,已經一天沒怎麼吃東西了,吃什麼吐什麼。
何雨柱覺得這樣可不行,就在異空間裡,撈了幾個大鮑魚。
焯水後,將鮑魚切成薄片。
又用砂鍋熬上一鍋鮑魚粥。
熬好後放上一點鹽跟胡椒粉,加上一點芝麻香油,再撒一把蔥花,那香味一下就出來了。
把冉秋葉的胃口都吊出來了。
這可是靈泉水熬的粥,當然香味濃鬱無比。
冉秋葉一口氣吃了兩大碗,體力也恢複不少。
冉父冉母也忍不住多吃了一碗粥。
“柱子,今晚就不要回去了,反正家裡有多餘的房間,秋葉整天都在念叨你陪她的時間太少了。”
冉母端著兩杯茶,遞了一杯茶給何雨柱後,對他說道。
何雨柱其實也想多陪陪自家媳婦兒,但是無奈,有回娘家,兩夫妻不能同睡一個房間的規矩,所以何雨柱從未在老丈人家住過。
不過今天自己媳婦兒這樣,他隻能留下來,多陪陪自己媳婦兒。
就這樣,何雨柱在老丈人家住下了,而易中海還在四合院裡苦苦等待。
直到深夜,何雨柱都
還沒有回來,易中海也隻能到了那個大一點的房間,跟老虔婆賈張氏一個屋。
這間屋子,本就是秦淮茹人易中海的屋子。
隻不過現在秦淮茹到了孩子們睡的那個屋子去了。
屋裡就一張床。
兩個人怎麼睡,隻能一個睡床,一個睡地上。
至於誰睡床上,那就需要商量了。
等易中海進去房間時,賈張氏已經躺床上了,還挑釁的看著易中海。
易中海不想跟這個老虔婆多計較,拿出棕櫚墊子鋪在地上,準備睡覺了。
一整天都在監考走動,易中海現在腰酸背痛的,躺在被子裡哼哼唧唧的直了疼。
搞得賈張氏也睡不著覺。
“易中海,你睡覺老哼哼啥,還讓不讓人睡覺了,煩不煩。”
易中海揉著自己的老腰說道。
“我腰痛,不然誰沒事哼哼,你那裡還有止痛藥嗎,給我來幾片,不然這覺沒法睡了。”
賈張氏聽到易中海要吃自己的止痛片,忙捂住枕頭。
她的止痛片,就藏在枕頭下。
“要吃可以,一毛錢一千,你要幾片。”
聽到賈張氏的止疼片,一片就要一毛錢,可把易中海氣壞了。
買一瓶才八毛錢,可有整整五十片。
但是現在腰痛得難受,一毛就一毛吧。
易中海翻了翻自己的口袋,掏出五毛錢說道。
“給我來五片。”
賈張氏笑嘻嘻的接過錢,從枕頭下拿出一個,沒有標簽的玻璃瓶來。
從裡麵倒出幾片藥片來,遞給了易中海。
易中海一個沒拿穩,掉了一片在地上。
他也懶得去撿,掉地上都臟了。
完了直接將四片藥全放進嘴裡,端起一旁的茶杯,一口水全咽了下去。
賈張氏看到地上掉的一片藥,這個易中海也沒有要去撿的意思。
於是偷偷撿起來,放進嘴裡給咽了下去。
兩人吃完藥,都各自睡下了,反正兩人也沒有什麼好聊的。
不一會兒,易中海就覺得自己渾身燥熱難耐,體內像是有一股無名火一般,想要發泄出來。
賈張氏也覺得渾身燥熱,不過症狀明顯沒有易中海的那麼明顯。
誰讓他一口氣吃了四片。
秦淮茹因為手術的問題,所以今天顯得很疲勞,這個時候正睡得死死的。
易中海實在受不了了,爬起身出門,走到秦淮茹的房間。
看到睡得跟死屍一般的秦淮茹,易中海又不敢去叫她。
剛動了手術,就算叫她,也沒什麼用,再說把孩子們吵醒了,也麻煩得很。
沒辦法,易中海隻能端著盆子,到了院子裡,擰開水管,放了一盆冷水,給自己擦了一個涼水澡。
不過這絲毫不起作用,身體還是燥熱的不行。
回了屋,易中海將茶杯裡剩下的涼茶都喝了個乾淨,以圖壓製體內的燥熱。
賈張氏這時也起了床,她拿出一個蒲扇拚命的給自己扇風。
易中海盯著隻穿一件薄衣服的賈張氏,突然覺得,這簡直是世間最美麗的身影。
賈張氏似乎也感受到了,身後有一雙火辣辣的眼睛,正盯著她。
她突然有點害羞的轉過頭,正好跟易中海的目光相接觸。
好似兩道電流,一正一負,相遇後就會產生火花。
這是王八看綠豆——對上眼了。
不一會兒,小當就被一陣哼哧哼哧的聲音給吵醒了。
“媽,媽,家裡有賊!”
小當推了推沉睡中的秦淮茹,但是秦淮茹隻是說了一句‘快睡覺’後,就又睡著了。
小當嚇得縮到秦淮茹的懷裡,蒙著被子哆哆嗦嗦的閉著眼睛,好讓自己快點入睡。
第二天一大早,易中海被尿給憋醒了,還沒睜開眼,就覺得懷裡趴了個人。
易中海以為是秦淮茹,還在那身身上摸了一把。
‘怎麼皮膚不光滑,還皺巴巴的。’
易中海覺得手感不對,忙睜開眼,就看到趴自己懷裡,嘴角還在留著哈喇子。
“啊!!你怎麼會在我懷裡,我們怎麼會睡一起。”
易中海的尿都嚇得憋了回去。
賈張氏也被易中海的聲音吵醒了,看到自己赤身裸體的趴在易中海懷裡。
也嚇了一跳,忙捂著嘴不敢叫出聲。
平時撒潑打滾都沒事,因為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
現在這事,整大了可就是亂搞男女關係。
輕者遊街,重者吃花生米,男女平等,童叟無欺。
“你……你竟然,你讓我怎麼活啊!我沒臉見人了我……。”
賈張氏眼看就要嚎出來了,嚇得易中海忙捂住她的嘴。
“五十,就當什麼都沒發生。”
易中海說道。
“一百,少一分都不行!”
賈張氏寸步不讓。
易中海點點頭,掏出一遝錢,數了一百交給賈張氏,然後提著褲子衣服就往身上套,然後跑了出去
。
賈張氏收了錢,樂嗬嗬的翻身繼續睡,這買賣劃算,過了癮還有錢可以訛,劃算。
這事了了,殊不知為後續的事件,也埋了一個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