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報警。”易中海連忙對著張平安說道。
真的不能報警?
這事真報警了,他們兩個還能好?
有一個算一個,全都得倒大黴。
他可不想自己的晚年在監獄裡度過。
“一大爺,我們認罰,我們什麼都認罰。”
易中海生怕張平安真這麼來,連忙拉著傻柱對著張平安這麼說,希望打消張平安的想法,要在全院大會上解決這個事情。
“你們還有意見嗎?”
“沒了,一點都沒了,一大爺你說什麼是什麼,許大茂說什麼就是什麼。”
易中海根本不敢有一點意見。
“傻柱呢?”
張平安看向了傻柱。
“我也沒意見了。”傻柱在易中海的催促下,也是隻得這麼對著張平安說道。
這兩個就是兩個賤皮子。
“大茂,你來吧,有什麼訴求就直說。”
傻柱、易中海眼巴巴的看向了許大茂,希望許大茂能手下留情。
可,這可能嗎?
自然不可能。
“我要傻柱、易中海當著所有的人麵,給我磕頭道歉。”許大茂看著兩人,嘴角露出一個惡劣的笑容,說出這番話來。
“不可能。”
“想都彆想。”
傻柱、易中海怒不可遏的拒絕。
當著所有的人麵給許大茂磕頭道歉?
他們怎麼肯乾。
真這麼乾了,他們以後也彆在院子裡待著了。
這以後彆想抬起頭做人。
呃,雖然以前他們也基本上不能抬起頭做人,但是也沒有這麼玩過,他們還是有些不肯。
“平安,他們不願意。”許大茂沒管他們的反應,隻是看向了一邊的張平安。
“你們忘記你們剛才說的話了?”
張平安提醒了一下傻柱以及易中海。
“沒忘,可是,也沒有許大茂這樣的,居然讓我們磕頭道歉,哪有這麼糟踐人的?”
“就是。”
傻柱也讚同,附和著說道:“一大爺,你不能任由著許大茂胡來啊,懲罰我們願意領,可這種懲罰怎麼領?”
“沒錯,一大爺,不能這麼罰啊,換一種方式罰吧,這個太過了。”
傻柱、易中海一唱一和的這麼說著。
“這還由著你們了?”張平安卻隻是一句。
“不是由著我們,是這懲罰真的太過了,一大爺真沒這麼乾的,要不…要不……”
“怎麼著?”
“我們賠償許大茂一些錢,再給他正常道歉,你看怎麼樣?”易中海一咬牙,說道。
他都舍得出錢了。
可是……
“你是不是忘記我乾什麼的了?你以為我缺你那幾個臭錢啊?”許大茂露出一副財大氣粗的表情,說道。
他就真不缺。
易中海也是後知後覺的反應了過來。
眼看著拿錢擺平許大茂不行,易中海隻能說道:“那我們向你端茶賠禮道歉,以後我們見到你也退避三舍,行嗎?”
“不行。”
“再讓你打柱子一頓。”易中海開始加碼。
傻柱:“……”
“還是不行。”
“再讓柱子在跟你道歉的時候,大喊‘茂哥,我錯了。’”易中海持續加碼。
傻柱:“……”
“…仍然不行。”
“喊三聲‘茂爺,我錯了。’,喊完之後,再讓他給你按摩捶腿、捏腰捶背。”易中海持續持續加碼。
傻柱:“……”
“……行。”
“就這麼定了。”易中海生怕許大茂反悔,連忙說道。
傻柱:“???”
定了?
怎麼就這麼定了?
我答應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