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之前一樣,鄧陽和餘寧隻能守在房間外麵。
易感期時,孟應年的臥室誰都不敢進去,當然,也有例外。
鬱知找餘寧問了孟應年的情況,讓他們去隔壁等著,自己推門進去房間。
這次房門沒上鎖,房間裡也沒有亂糟糟的。
隻是窗簾緊閉,室內昏暗一片,鬱知借著門口的光亮確定了孟應年的位置。
孟應年聽見門口的響動,試探性的開口:“知知。”
鬱知語氣中有一絲藏不住的急迫:“是我。”
天知道他有多害怕孟應年再次傷害自己。
“把燈打開好不好。”鬱知輕聲問詢。
孟應年從鼻腔裡發出聲音,有氣無力:“嗯。”
鬱知開了一盞沒那麼刺眼的燈,把房門關上順便上鎖。
想到一會兒要發生的事,鬱知覺得鎖上門才比較安心。
孟應年已經來到了鬱知身邊,緊緊的把人抱在懷裡,貪婪的聞著對方身上的味道。
鬱知身上沒有信息素的味道,但是鬱知的氣息就是很奇異的能安撫到孟應年。
鬱知趁此觀察孟應年身上有沒有傷口。
發現對方毫發無傷,房間裡除了床鋪比較亂外也沒有異樣。
鬱知緩緩吐出一口氣。
然後一陣天旋地轉被孟應年抱進床鋪裡,孟應年灼熱的呼吸噴灑在鬱知臉上。
“知知,我可以吻你嗎?”
孟應年其實有注意到鬱知的態度有所轉變,他甚至在鬱知身上看到了對自己的縱容,他一度以為自己是太喜歡鬱知所以出現了錯覺。
他本來不抱期望鬱知會回答他這個問題。
他這句話就像是在問鬱知,知知,你有沒有一點點喜歡我?
結果鬱知輕輕“嗯”了一聲。
孟應年感覺自己好像在夢裡。
他緩緩地向鬱知靠近,兩個人的鼻息交纏在一起。
孟應年一直觀察著鬱知的反應,但凡他有一點不情願,自己都會停下。
但是沒有,鬱知沒有躲,甚至沒有表現出一點不情願。
得到這個認知後,孟應年的呼吸變得重了一些,但他的動作又格外輕柔,好像是在對待一件易碎的寶物一樣珍重。
兩唇相觸的瞬間,鬱知感覺被電了一下,孟應年也頓了頓。
鬱知想起林雲頌說孟應年壓迫感強,氣質冷硬,但誰能想到這樣的人嘴唇這麼軟。
孟應年並不急,像吃冰淇淋一樣舔吻,伸出舌尖慢慢描繪著鬱知的唇形,時不時拿牙齒輕咬一下。
鬱知一下抓住了孟應年的手臂,孟應年覺得這下是對他的鼓舞,伸手插進鬱知的指縫間十指緊扣。
另一隻手從衣服下擺摸到鬱知的腰間。
鬱知腰部的軟肉比較敏感,被孟應年捏住忍不住就要出聲。
他剛張開唇縫就被孟應年逮到了機會。
孟應年靈巧地撬開他的牙關,與之交纏起來,發出令人麵紅耳熱的聲音。
鬱知被他吻得全身發麻,腦袋暈乎乎的,根本做不出什麼反應,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孟應年的吻溫柔又克製,跟他這個人一樣。隨著他逐漸加重的呼吸,吻也越來越深入,鬱知覺得他就要溺斃在名為孟應年的海裡,等他快要喘不過氣的時候,孟應年鬆開了他。
鬱知這才緩緩地睜開雙眼,一眼望進孟應年幽深的眸子裡。
鬱知那雙天藍色的瞳孔中洋溢著清澈的光芒,宛如夏日的大海,令人心曠神怡,孟應年心動不已,無法自拔。
兩兩相對無言,不知道對方心裡在想什麼,隻有緊貼的胸膛中跳動的心臟各自彰顯著彼此的心意。
孟應年現在憋得難受,但是不願打破眼下這份美好,鬱知嘴唇被吻的嫣紅,嘴微張輕輕地喘著氣。
孟應年把頭埋進鬱知的頸窩裡,輕聲說:“知知,我很高興。”
鬱知覺得自己可能處於缺氧狀態,孟應年在他耳邊說話的聲音顯得很遠,好一會兒他才反應過來孟應年在說什麼。
鬱知察覺到自己身體的異樣,想把身體往旁邊挪一下遮掩過去,結果一把被孟應年抓住。
隨即霸道的吻又落下來,不同於剛才,這次的吻如狂風驟雨,仿佛要將鬱知的靈魂深深吞噬。
鬱知毫無招架之力,隻能被迫承受順著孟應年的節奏,細密的吻逐漸落在其他地方,鬱知也被卷入孟應年情欲的浪潮中。
......
等孟應年易感期結束的時候,鬱知也不必再回學校了,直接給自己放了周末。
林雲頌發來信
息問過情況,鬱知再拿起手機已經是兩天後了。
林雲頌:[小知,情況怎麼樣?]
[是你哥哥生病了嗎?嚴不嚴重?]
[放心,筆記我都幫你記好了,這兩天比我平時自己上課都認真。]
[等你有時間記得回複我。]
林雲頌知道鬱知家裡的大致情況,在京北他的家人隻能猜到是他哥哥。
鬱知看到林雲頌的消息第一時間回複。
鬱知:[好多了,謝謝小頌。]
林雲頌:[小知你終於回複了,我還擔心是出什麼大事了。]
鬱知:[沒事,這兩天太忙沒看手機。]
林雲頌:[那就好,下周回來嗎?]
鬱知:[回。]
林雲頌知道鬱知肯定很忙,不再打擾他,隻讓他注意身體不要太過操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