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孟應年麵前,扒拉庫要前,先問了句:“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孟應年望著鬱知,吐出三個字:“不舒服。”
鬱知懸著的心又緊張起來。
他再一次探頭去瞧。
幾分鐘的時間,沒消停不說,反而更精神了。
鬱知狐疑抬頭:“你真的不舒服?”
孟應年“嗯”了一聲。
“怎麼個不舒服法?”
孟應年含糊其辭:“很難形容。”
並提議:“可能內傷了,要不你摸摸看?”
這個猜測鬱知
幾分鐘前也有過。
可是現在……
這個比嬰兒手臂還長的東西,有內傷?
誰信啊!
鬱知忍不住嘟噥:“要是內傷了,應該下垂而不是……上揚……吧。”
孟應年耐人尋味地說:“揚久了也會內傷的。”
鬱知:“……”
過了幾秒,鬱知反過味來,瞪著孟應年:“好哇你,你又在茶!”
孟應年無辜道:“我哪有?”
“你故意誤導我,讓我以為我把你踢壞了!”
鬱知鬆開孟應年的褲腰,退後一步,回想自己之前做過的事、說過的話,臊得小臉通紅。
“壞東西!”
鬱知紅著臉罵孟應年:“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說完,鬱知氣鼓鼓往外走,準備今晚去客房睡覺。
孟應年這個綠茶色狼,一天天花樣百出的,防不勝防,真的討厭死了!
沒走兩步,孟應年從後麵抱住鬱知。
他慢條斯理地問:“知知踢到我,是不是事實?”
鬱知哼了一聲:“什麼叫踢,不小心碰到而已,你不要再茶了,我不會再上你的當!”
“好,碰到而已。”孟應年順著他說。
孟應年一說話,嘴唇上下張合,有意無意掃到鬱知的耳廓和側臉。
酥酥麻麻,又有點癢,鬱知不自在地偏頭躲他。
“你彆鬨……”
“那碰到我之前,知知是不是已經把我撩出火了?”
兩人幾乎同時開口。
聽到這話,鬱知暫時忘了躲,抬眸看著孟應年:“什麼叫我把你撩出火,明明是你自己……敏感……”
孟應年在鬱知耳邊低聲道:“知知,我好難受。”
“幫幫我好不好?像上次一樣。”
“知知……”
這人真是……
絕對故意的。
前陣子孟應年易感期,纏著他在衛生間廝混,就是不停用這種語氣跟他說話。
示弱,乞求,蠱惑。
他表現得像命懸一線的病人,而自己是唯一能救他的醫生。
鬱知拚命告訴自己不要被孟應年牽著鼻子走。
理性和感性不斷拉扯。
最終在孟應年碰到他的時候,理性潰不成軍。
“你看。”
“你也很需要我。”
孟應年笑著說,語氣頗有些意料之中的味道。
孟應年走到了鬱知身前。
他單手摩梭鬱知的臉。
下一秒,緩緩湊近。
孟應年在鬱知臉頰落下一吻。
鬱知怔住。
沒等他回過神,孟應年已經退開。
蜻蜓點水般的一吻。
然後,孟應年在鬱知麵前蹲了下來。
鬱知意識到他要做什麼,本能阻止:“彆……孟應年,不要……”
“我還沒洗澡……不行……”
孟應年捧著他輕柔撫摸,溫柔地稱讚:“寶寶的每個地方都好漂亮,這裡也是。”
孟應年一邊說,一邊靠近他。
鬱知臉紅得快要滴血,語無倫次道:“不要……臟……孟應年,你快點起來!”
“不臟。”
“寶寶是最乾淨的。”
孟應年抬頭衝他笑了笑:“知知,我喜歡你,我願意讓你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