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孟恒澤,私底下都委婉跟孟應年表過態。
彆硬撐。
家裡可以為你托底。
輸一次不丟人。
幾乎沒有一個人相信孟應年能完美解決這次危機。
可是孟應年做到了。
他頂著巨大的壓力運籌帷幄,在公關黃金24小時內,帶領團隊走出困境,挖出競爭對手的醜聞,將其曝光反將一軍。
最終讓品牌逆風翻盤,化危機為轉機,為公關行業留下了一個教科書級彆的經典案例,在業內口口相傳。
當時他尚能臨危不亂,冷靜應對。
眼下鬱知的眼淚卻讓孟應年慌了神,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麼是好。
鬱知吸吸鼻子,哽咽道:“麻藥勁過去就會痛了。”
孟應年思忖片刻,試著說:“那……麻藥勁一過我就讓餘寧給我補一針?”
鬱知聽完愣了幾秒,隨即被他氣笑。
“神經啊!”
“那是麻藥,又不是靈丹妙藥,還補一針,補你個大頭鬼!”
總歸是不哭了。
孟應年被罵也甘願。
他輕笑道:“知知罵得對,是我考慮不周。”
鬱知躲開他的手,不讓他給自己擦了。
哭過的聲音還是啞啞的,鬱知哼了一聲,沒好氣:“少跟我貧,孟應年你好煩。”
孟應年隻覺得他奶凶奶凶的,可愛死了。
他“嗯”了一聲,笑意更深。
鬱知還在數落他的“罪行”:“你易感期到了為什麼不告訴我?今天要不是我回來了一趟,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瞞著我?”
“覺得自己默默承擔一切很酷對吧?真男人啊孟應年。”
“瞧給你an的,誰an得過你啊。”
孟應年抿抿唇,嘴角越發難壓。
鬱知瞥見他的小動作,瞪大眼睛,難以置信:“你笑什麼!?”
“怎麼著,我還給你罵爽了?”
既被點破,孟應年也不裝了。
攤牌了。
他笑著“嗯”了一聲,坦然道:“是挺爽的。”
停頓片刻,他竟然還改口糾正措辭:“不,是很爽,特彆爽。”
鬱知匪夷所思看著他:“難道你……是個?”
孟應年乾脆否認:“不是。”
緊接著直白道:“你生氣才會罵我,生氣又是因為是我對你隱瞞了易感期的事情。”
“夫人這麼擔心我,不惜撇下軍訓也要跑回來看我,對我又是落淚又是責罵,此等真摯情意由我一人獨享,怎麼可能不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