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隊大院距離軍區醫院並不是很遠,不過十來分鐘,吉普車就到了軍區醫院。
下了車,張誠在張解放爹的帶領下,直奔病房。
進了病房一看,張誠就見病房裡圍滿了人,其中大部分張誠都不認識。
但看他們身上的穿著,就知道他們全都是軍人,而且應該是床上老人曾經的部下。
接著就聽到王勝利爹的哭嚎聲傳來:
“爸,你睜開眼看看我啊,我是狗蛋啊,你看看我啊,嗚嗚。。。”
其中還有王勝利的哭泣聲:
“嗚嗚,爺爺,我是勝利啊,你快醒醒啊,嗚嗚。。。”
隨著兩人的哭嚎,病房裡不少大男人都在用手抹眼淚。
在張解放爹的帶領下,兩人擠過人群,就看到王勝利的爹和王勝利一邊一個跪在病床前,拉著病床上一個形容清瘦老人的手哭嚎著。
而病床上的老人緊閉著雙眼,臉色白中帶著青灰,從他半天才能微微起伏的胸膛可以看出,雖然老人還在呼吸,但卻明顯是出氣長,進氣短,眼看著就要不行了。
“張誠,你不是說你會醫術嗎,你快幫老首長看看,救救老首長啊!”
張誠是來救人的,自然不敢耽擱,忙上前一把將王勝利爹給拉了開來,彎腰伸手開始為老人把起脈來一邊道:
“等我先給老人家把把脈看看再說!”
被張誠一把扯起的王勝利爹,張大著嘴巴呆愣的看著張誠給自己爹把脈,眼裡全是不可置信,卻是很明智的沒有說話或是阻止張誠的行為。
同他一樣,病房裡的所有人看向張誠的時候,眼中都有懷疑,但卻都沒阻攔張誠,包括那名身穿白大褂胡子頭發都已經花白,一看就是醫生的老人,都沒有阻止張誠。
顯然,這個時候,大家不管信不信張誠,但都把張誠當成了最後的希望。
一把脈,張誠心中就有了底了。
說白了,老人家這是舊疾複發導致的氣血衰敗,從而引起的臟器衰竭。
這樣的病情,僅憑現在的醫療條件,或者是張誠的醫術,的確是無力回天。
但誰叫張誠手裡有全麵恢複藥劑呢?
一瓶下去,就能迅速恢複老人的氣血,讓馬上就要徹底衰竭的器官重新恢複活力。
心中有了底氣,張誠收回了把脈的手,就聽病床對麵的王勝利急切的問道:
“怎麼樣,誠哥,我爺爺能救回來嗎?”
聞言,張誠給了王勝利一個放心的眼神,接著轉身對眾人道:
“誰去幫我找醫生拿一套銀針來,還有,我施針的時候,需要絕對安靜的環境,所以到時候還要請你們全都出去!”
張誠的話剛落,那名身穿白大褂的老人就站了出來,從兜裡掏出一個小布包道:
“少年,我這裡就有銀針!”
說話間,老者已經擠開了人群,將手中的銀針布包遞給了張誠。
張誠伸手接過銀針布包,不掛老者眼中的希冀,嚴肅的對眾人道:
“好了,我要開始施針了,請大家都出去!”
聞言,眾人眼中雖有不甘,卻都很聽話的一個接一個的走了出去。
直到病房中隻剩下王勝利父子和王勝利母親以及那位老者,見幾人都有留下的意思,張誠不悅的道:
“你們也要都出去,我治療的時候,不能有任何人在身邊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