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就奇怪了,既然你說我敲詐你們,還是當著全院的人敲詐的你們,你們難道是死人啊嗎,就一點也不反抗就被心甘情願被我敲詐了啊?”
張誠的話很氣人,但卻極為有效,懟得賈張氏不知道該怎麼反駁才好。
是啊!
你說人家張誠是敲詐,但哪有敲詐那麼明目張膽的,當著全院的人敲詐你們,你們還都答應了,這明顯不合常理好不。
賈張氏可不敢當著王主任的麵,把他們陷害張誠不成的事情說出來,自然是無話可說。
這倒不是說賈張氏顧慮秦淮如的名聲了,而是她怕她自己被牽連進去,也要跟著易忠海去坐牢。
而易忠海喊出張誠敲詐後,就有點後悔了。
但此時後悔顯然已經晚了,說自己是一時情急胡亂攀咬的,如果沒有賈張氏跳出來還好。
但賈張氏既然都跳出來了,他就無法自圓其說,所以就隻能一條道走到黑,將他是怎麼和賈張氏商量陷害張誠,又是怎麼說動了劉海忠準備抓張誠奸的事情說了出來。
好吧!
這下算是將易忠海和賈張氏給套進去了,他倆都有了陷害未遂的嫌疑。
一旦這事要追究起來,兩人都不會有好果子吃。
反過來,張誠這裡卻沒多少事兒了。
雖然張誠的確有趁機威脅他們的事實,但那是基於雙方都答應私了的情況下,還有借條為證,就定不了張誠的罪了。
而這個時候,法律也沒有後世那麼健全,還有民不舉官不糾的說法。
更何況,就算是後世法律,張誠手裡有借條,同樣也無法定張誠的罪。
誰叫張誠手裡有證據,還有三家人的簽字畫押呢?
當然,王主任是不會助長這種不正之風的,所以很嚴肅的批評了張誠幾句,說張誠不應該在犯罪事實麵前妥協,應該勇敢的和犯罪行為作鬥爭,及時將犯罪行為彙報給公安和街道辦才是。
好嘛!
易忠海差點被氣得吐血,但也很後悔,自己當時就怎麼鬼迷了心竅,就答應張誠私了還簽下了欠條了呢?
眼看著張誠得意的看著自己,易忠海是越想越氣,越氣就越不顧忌後果,腦子裡就隻有一個想法,既然自己不高過,就絕不能讓張誠也好過了,竟然一計不成又爆出了一個驚天大瓜道:
“主任,我還要舉報,舉報張誠殺人!”
“殺人!!!”
“嘩”這次不僅全院的吃瓜群眾嘩然了,就連王主任和三名公安都被嚇到了。
吳所長和兩名公安立即就做好了準備,一旦張誠有過激的舉動,就準備將張誠擒下。
麵對易忠海的指控,張誠卻是無比淡定,聳聳肩攤手道:
“主任,你可彆聽易忠海胡亂攀咬啊,我可沒殺人!”
“還有,易忠海說我殺人,總該說出,我什麼時候殺的人,在哪裡殺的人,殺的又是誰,屍體又在哪裡吧?”
張誠的話提醒了王主任和吳所長,再看張誠無比坦然的神情,兩人就稍稍放鬆了下來,由吳所長嚴肅的問易忠海道:
“好,易忠海,你說張誠殺了人,那麼你就說說,張誠在什麼時候,什麼地點殺了誰,屍體又在哪裡?”
“記住,你如果說不出來,那就是誣告,誣告也是犯罪的,加上你貪汙何雨柱兄妹的生活費,你可能就要在牢裡坐一輩子了!”
聽了吳所長的話,易忠海是真的後悔得腸子都青了,他很想說,他就是一時氣急才亂說的。
但這條路卻被吳所長一句話堵死,如果不說出來的話,他就要多一條誣陷的罪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