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人的心裡變化秦一凡看不透，他依舊有條不紊的做著自己的事情。
晚上剛吃完晚飯，牛犇就打來了電話。
通訊器裡傳來牛犇爽朗的聲音，“兄弟，有時間沒？來酒店一趟唄。”
“什麼事？”
秦一凡言簡意賅，牛犇也不磨嘰，“上麵派人來跟慧通兄談判了。”
秦一凡挑了挑眉毛，“這種事我不好參與吧？”
“怎麼不好，你可是我的副局長。”
聽他這麼說，秦一凡就知道對麵肯定有情況，就是目前還不知道時好時壞。
很快，他就獨自一人來到酒店。
這裡都是牛犇的心腹，而且都認識秦一凡，所以並沒有受到什麼阻攔。
找到牛犇時，他正跟靈慧通在一起，秦一凡疑惑的問道：“人呢？”
“在樓上，剛才已經談了一次，並不理想。”
牛犇指了指樓上，然後表情古怪的說道。
“上麵貌似意識到了什麼，把價格壓得非常低，兄弟，咱們怎麼辦？”
秦一凡表情不變，但是心裡卻暗歎一聲，看來那些老家夥還挺聰明的。
不過他們現在最多也就是猜測，不然也就不會派人過來談判了。
想了想後，他看向靈慧通問道：“慧通兄，你找到可信任的人了嗎？”
這個問題讓靈慧通有些尷尬，“還在找，可是……這樣的人真的不太好找啊！”
秦一凡搖了搖頭，這個靈慧通心性還是有些差勁。
“慧通兄，這世上沒有完全值得信任的人，大部分都是為了利益才合作的，就像咱們一樣，你也可以誘之以利啊！”
他這麼一說，牛犇第一個不願意，“兄弟，話可不能這麼說，哥哥我是真心佩服你，才不是為了什麼利益。”
秦一凡隻是笑了笑，如果沒有利益，哪來的真心佩服？
靈慧通也好像想通了，但是還有另外一個疑惑。
“兄弟，你為什麼一直要讓我找手下？”
“打配合。”
秦一凡給了他一個理由，“就像我跟牛哥一樣，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才是談判的正道。”
“現在靈玄宗隻有你一個人在這邊，這一點本來就很不穩定，人家有所猜忌也是理所當然的。”
靈慧通苦笑一聲，“是我太想當然了，現在該怎麼辦？”
秦一凡很直接的說道：“你現在就回去。”
“啊？那談判……”
“還談什麼談，讓他們等著，除非他們敢派人過去。”
說到這個靈慧通還是有些自信的，“派人過去也沒用，那邊把守門戶的人都被我買通了。”
“你這不是知道怎麼利誘，為什麼就不深入發展一下。”
“嗨，我這不是……有點兒舍不得。”
“……”
秦一凡又給靈慧通加了個標簽，小氣。
不過這樣的人倒也好相處，隻要給他足夠的好處，他基本上就不會做出背叛你的事。
目前來看，這邊也就自己和牛犇給的最多，他要是敢跟機要局的長老們合作，估計會被吃的連骨頭都不剩。
畢竟……那也是一群老怪物來的……
跟機要局的談判暫時擱淺，有牛犇在那邊頂著，秦一凡也不需要擔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