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蘭見那涵似有深意地望著她,有些慌了:
“夫人,也.....也沒說過什麼,就是......就是......香雪前一陣總是在盧夫人到府裡跟您說話的時候,來打聽盧夫人的事情,彆的也沒有跟我打聽過......”
香蘭是一個實誠的丫頭,那涵一詐,她便什麼都說了。
在她看來,她和香雪都是這個大院的丫頭,私下打聽一下這些,應該不算犯錯。
那涵問香蘭:
“那你都是如何回複香雪的?”
“夫人,您每次跟盧夫人說話都不讓我們近身服侍,我自然不知道您和盧夫人的談話內容.....”
“那你就沒有想著偷聽偷聽?”
那涵故意問。
香蘭一聽連連擺手:
“夫人,絕對沒有,屬下從來不乾偷聽這樣的事情.....”
那涵自然知道香蘭不會這樣做,此時也不就這個問題深究,又問她:
“那你究竟跟香雪說過一些什麼?”
香蘭想了想,說:
“上次您借著老爺的名義擺小宴會那次,香雪問我請的都是何人,我如實告訴她了.....”
香蘭看著那涵,臉上很是驚慌:
“夫人,屬下這是做錯了嗎?
您如果不讓我跟香雪說咱們院兒裡的事情,
以後我一個字也不說了.....”
那涵對香蘭笑笑,擺擺手:
“香雪也不是彆人,她是大少爺院子裡的丫頭,
又是貼身照顧少夫人的,她想必也是替錦兒打聽這些......
錦兒是我的兒媳婦,想多了解我這個婆婆一點,
目的也是為了跟我們更好的相處。
再說了,你說的也是實情,並無錯處,此事不怪你。”
香蘭沒想到剛才看著那涵的神情很是嚴肅,
這一會兒她突然又變回了慈眉善目的樣子。
她彎著腰,試探著問:
“夫人,您真的不怪我多嘴?
那以後香雪再打聽咱們院子裡的事情,我還能說嗎?”
那涵嘴角上揚:
“以後香雪再問你,你讓她直接來當麵問我好了......”
香蘭聽了,趕緊低下了頭,應了一聲:
“是......”
她知道,以後再也不能隨意跟其它院子裡的丫頭吐露蘭香院的事情了。
主仆二人邊聊邊在院子裡散步,不知不覺便走到了蘭香院門口。
餐廳桌子上,剛剛擺滿的一桌菜肴已經收進了廚房。
那涵在餐廳門口望了一眼,對香蘭說:
“我先回房間躺會兒,你聽著點院門,有事情趕緊來回我。”
“是,夫人。”
香蘭恭敬應下。
再說關忠誠和關義為匆匆趕到關氏醫院,
隻見醫院裡果然人滿為患,到處都是捂著肚子直叫喚的病人。
關義為叫來院長.
此人是前些年關忠誠花大價錢在省城請回來的。
早些年留過洋,是一個在省城都很有名的西醫。
此人姓謝,名鐘。
“老爺,您總算來了。
今天從下午開始,陸陸續續就有人因為嘔吐和腹瀉來就診,
開始我們都沒有在意,可到了傍晚的時候,
同一症狀的病人越來越多,
接診的大夫這才覺得不正常,趕緊報給了我......”
謝鐘簡要介紹了一下醫院的情況。
“那現在診斷出結果沒有?
這些人到底為什麼都得了同一種病?”
關忠誠問。
謝鐘擦了一把額頭的汗,說:
“大夫推斷這些人是食物中毒,
剛才我也仔細問了這些患者,
他們都是城裡的居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