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膀子腦袋圓圓的，但是一點都不可愛，而且臉上全都是橫肉，殺過人的身上的殺氣跟普通人有著很大的差彆。
聽到自己的光榮事跡，花膀子也是來勁了。
“老頭兒，你敢開槍嗎？”
王胖子走過來一把拿過胡八壹手上的獵槍頂在了花膀子頭上。
“殺你個混蛋玩意不用老爺子出手，剛殺兩個沒過癮呢，要不...試試腦袋硬不硬？”
敲山大爺也不跟小輩計較，殺人，他比起花膀子隻多不少。
“花膀子，人熊呢？”
“死了，去年秋天被我下藥毒死了。”
“熊膽呢？”
“曬乾了磨成粉，頭疼腦熱的時候吃了。”
“剩下的呢？”
花膀子被打了一槍還被打碎了右拳疼的滿腦門的汗。
敲山大爺眼看著花膀子不說話急切地說道：
“我孫女需要熊膽等著治病呢。”
“嗬響子頂腦門上了，我還等著救命呢，要不你把你孫女嫁給我，這樣我倆就都得救了。”
“砰”
王胖子突然扣動了扳機，不過槍口沒有對著花膀子，而是在他耳邊。
獵槍在耳邊炸響，花膀子右耳的骨膜直接被震碎，血順著耳朵流了出來，而他自己更是捂著腦袋滿地打滾。
“好好跟你說話的時候就給我好好回答，非逼胖爺我動用暴力手段，一個隻會欺負女人的人渣還真拿自己當個腕兒了。老胡，站著乾啥，搜身啊，如果有熊膽肯定在他身上。”
胡八壹不是沒見過死人，但是第一次見到被胖子殺掉的人，此時他腦子渾渾噩噩的，感覺眼前的一切好不真實。
伸進花膀子熊皮內翻出一個絨布袋子，胡八壹不知道如何辨彆就交給了敲山大爺。
敲山大爺放在鼻子下聞了聞點了點頭。
“沒錯了，我先回去了，剩下的小胖子你自己看著辦吧。”
“得嘞，一會兒我就追過去。”
敲山大爺知道花膀子今天絕對活不了的，他也是對王胖子有了一個直觀的認知。
一個年輕人敢開槍殺人在當下絕不多見，他也是開始好奇王胖子究竟經曆過什麼，不過對於王胖子，敲山大爺卻是很欣賞，最終留下一個複雜的眼神一個字沒說轉身快步朝家趕去。
胡八壹瞳孔焦距混亂，看著舉槍的王胖子覺得很陌生。
“胖子，你要殺了他？”
“嗯，他禍害了那麼多黃花大閨女，手上還有幾十條人命，他難道不該死嗎？老胡，這種人，該死！”
“可即便是這樣也該交給政府審判啊，咱們這樣屬於是私設刑堂啊。”
王胖子理解自己兄弟，現在的胡八壹還不是那個軍隊的連長，心中有著一份純真的美好，可是王胖子心中那份早就沒了。
“老胡，他配接受政府的審判嗎，他在建國前就該死，所以，咱們這叫為民除害，而且，直接殺了他有點太便宜他了，我想著用三棱軍刺在他身上捅它幾十個透明窟窿，放乾他的血，讓他窒息而死，這也算是為死在他手上的人報仇了。”
花膀子見識到了這胖子的心狠手黑，知道他絕對乾的出來，眼看活命無望，自己又身受重傷，索性他也認命了。
“是爺們就給我個痛快吧。”
回答花膀子的是一陣鑽心的疼痛，王胖子還真在他身上捅出來了一個對穿窟窿。
“啊胖子，我認栽，我告訴你一個團山子最大的秘密，我說出來你給我個痛快。”
“好啊，你說，就是不一定會接受。”
看著王胖子那一臉戲謔的神態，胡八壹感覺自己的三觀都要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