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行,我先和詩雅說一聲。”
潘帥點點頭,他是不想出這種冤枉錢的。
沒過多久,貓眼再次被打開,還是剛才的那位刁蠻的女人,開始假模假樣的報賬。
“我們一共有19人,每人一個紅包那就是19個紅包,除了你們麵前的門,還有臥室的門,所以你們一共要付38個紅包,合計7600元。”
“上車禮6666元。”
“梳頭禮1000元”
“紅鞋一隻400,一共是800元。”
“茶水費20每人,合計380元”
“你提親的時候沒交開口禮,所以要補上,直係親屬每人1000,一共是6000。”
……
聽著對方滔滔不絕的報價,陳錦年都懵了,他回頭讓攝影師把機器關了,然後小聲問道,“嫂子老家是哪裡的,留下來的規矩這麼大嗎?”
“嗬嗬,你曆史怎麼學的,哪還有留下來的規矩,當年紅小將把嶽飛墓都扒了,裡麵的棺槨遺骸都給挫骨揚灰,還能留下什麼傳統規矩,早給殺絕種了。”
潘帥對他翻了白眼,感覺陳錦年高中三年都白上了。
現在結婚時亂七八糟的規矩,都是最近幾年和十幾年內新編出來的,自然是人家說什麼是什麼,巧立名目,願意怎麼收,就怎麼收。
“你說的也對,不過殺了那麼多年,居然還能留下辮子,確實是荼毒甚重啊。”
潘帥和陳錦年站在旁邊閒聊,方一凡則通知季楊楊把鐵錘帶上了,他認為對方的嘴再硬,都沒有錘子硬。
裡麵的人不知道新郎伴郎都在開小差,根本沒聽她說的明細,依舊自我感覺良好的往下念。
“綜上所述,合計元,新郎,趕緊轉賬吧。”
她等著潘帥答應,結果沒人搭理他。
“新郎!新郎!”
連續兩聲的大喊,才讓潘帥反應過來,對方已經說完了。
“誒,在呢,我們正在湊錢呢,一共是多少?”
“。”對方生氣的重複了一遍,並警告道:“趕緊去湊錢,否則你今天不要結婚了。”
潘帥雖然是在北京的重點中學當老師,但作為體製內人員,他的工資其實不多,並且他還是教語文的,想要去補習班賺錢都賺不到。
和理科類老師賺外快的速度,那是不可相提並論。
開口索要的這些錢,已經是他三四個月的工資了。
“厲害啊,迎親而已,就要兩萬七,學著點,老潘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陳錦年笑嘻嘻的捅了方一凡一拳。
“關我什麼事,我都分手了。”
方一凡鬱悶的說道,並抬手錘了陳錦年一下,把剛剛還回來。
“嗯?什麼時候的事。”陳錦年驚訝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