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兩個衙差色心大起的樣子,林衝心裡就無比的反感。
“這有些不太好吧,姑娘畢竟是給解家兄弟留香火的,你們要是參與了,日後這香火是誰的可就難說了。”
林衝假裝猶豫道。
“他媽的,老子的香火不比那對死囚的香火優秀麼?有老子的香火,那是他解家兄弟的福氣。”
一個衙差大聲囔囔了起來。
另外一個衙差,也很不滿的吼道:“要是不送來先服侍我們兩個,那你就帶著你的姑娘滾蛋!”
楊雄也是官差出身,他沒想到這登州牢裡的衙差,這麼囂張。
“既然兩位差爺要姑娘作陪,那行吧。”
林衝表現出一副很為難的樣子,衝身後說道:“如花,你來陪陪兩位衙差大人吧。”
“如花?聽名字就知道是個美人!”
“哈哈,兄弟,昨個晚上賭錢,你欠我的三兩銀子,不用你還了,今天讓我先來,行不行?”
“好。”
兩個衙差摩拳擦掌,準備今晚大展拳腳。
林衝把鄒潤喊了過來。
鄒潤謹記林衝的話。
蘭花指捏著手絹,擋住了自己半張臉孔。
來到了那兩個衙差身前,不斷的眨著眼睛。
“美人,快把手絹給拿下來吧。”
一個衙差心急,上手就去扯那手絹。
鄒潤一時沒拿住,手絹被那衙差給扯掉,露出他那張臉來。
那衙差還準備撅起嘴巴親上一口,猛然間看到鄒潤那副尊榮,頓時彆過頭去,嘔吐了起來。
另外一個衙差胃裡不斷翻江倒海,吐的直不起身子來。
“兩位差爺可真講衛生,親嘴前還要把吃的東西給吐出來麼?”
林衝笑道。
那兩個衙差吐了一陣,這才直起身子,看到那鄒潤仍舊盯著自己兩個看,一個衙差趕忙說道:“快把手絹蓋臉上!”
鄒潤這才重新捏起蘭花指,將那手絹遮住了自己的臉。
“我靠,嚇死老子了,這特麼比東門十裡牌的母大蟲還要醜。”
一個衙差不斷拍著自己的胸口。
另外一個衙差拔出刀來,惡狠狠對林衝吼道:“他媽的,你是特意拔根老蔥來消遣老子兩個的吧?”
林衝趕忙說道:“兩位差老爺彆發火,我叔父為了解家這兩個不成器的孩子,已散儘了家財,實在是沒有什麼錢了,能弄來這根老蔥,已經不容易了,醜是醜了點,但能生就行啊。”
聽到林衝這般解釋,那兩個衙差也有些理解了起來。
“兄弟,讓他們進去嗎?”
一個衙差問道。
“讓吧,毛太公給了銀子,叫咱好生折磨那解家兄弟,眼下他自己的人帶了根老蔥進來陪他們睡覺,這不是跟好的折磨麼?”
另一個衙差答道。
“好。”
那衙差拿了鑰匙,開了門,衝裡麵喊道:“樂和,過來,有人探監。”
聞言,裡麵走出來一人,手裡拿了一根水火棍,嘴裡問道:“探的什麼人的監?”
林衝見他衣冠整齊,麵皮白淨,倒似斯文書生模樣。
在原著裡,這樂和是個聰明伶俐的人,諸般樂器儘皆曉得,學著就會。
能唱能跳,還能rap,可惜不會打籃球。
不然擱現代,妥妥的流量巨星。
“我們是來探視解家兄弟的,受一個孫家嫂子所托,安排了個姑娘來此牢獄內,叫解家兄弟留點香火傳承。”
林衝開口道。
樂和一聽這孫家嫂子,當即便是心領神會。
“你們跟我來。”
樂和在前麵帶路。
行至那走廊儘頭,林衝就瞧見一個肥頭大耳的男子,正抱了個豬蹄啃的滿嘴的油膩。
他瞧見樂和帶了林衝三人進來,立刻警惕的問道:“樂和,帶的什麼人進來?”
“來探視解家兄弟的,說是送了個姑娘進來,要給解家兄弟留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