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山河語氣不慌不忙：“你也彆急，我就是和你聊聊。現在能把我的煙還給我了嗎？”
愉快鐵青著臉，從旁邊把趙山河的煙和打火機拿出來，遞了過去。
趙山河點燃一根，輕笑：“四次。”
“什麼四次？”
“你看，不知不覺，我操控了你四次行動。一是讓你滾蛋，礙於規則你不得不滾。二是讓你留下，你因為某些目的，迫切的需要找到我的證據，你就留了下來。”
“第三次、第四次，我讓你關閉記錄儀以及給我遞煙。因為我知道你隱瞞的一些事情，你害怕了，也按照我的要求來做。”
“所以說，操控你，其實很簡單！”
趙山河不徐不緩的說，愉快臉色煞白。
望著趙山河那雙如湖水般平靜的眼睛，她感覺自已仿佛被看透，無所遁形。
這感覺很糟糕，愉快六神無主，很慌亂。
趙山河又問：“對了，你是處女嗎？我問的不是星座。”
愉快沒想到他會問出這麼隱私的問題，沒有回答，隻是緊繃著臉不發一言。
“看來就是了，你覺得我能操控你四次行動，還能不能操控你第五次、第六次……或者說，我能不能讓你爬上我的床，張開大腿？”
趙山河的語氣輕浮，讓愉快憤怒至極：“你在做夢！無恥，人渣，敗類！”
“彆激動，就開個玩笑。”
“我沒有開玩笑。”
愉快依舊板著臉，十分惱火。
“行吧，咱們說正事。”
趙山河忽然坐直身軀，表情嚴肅起來。
“你幫我傳個話，我不管他是誰，現在擺在麵前的有兩個選擇。”
“第一，都說民不與官鬥，我也挺害怕，所以田家的事情到此為止。他彆找我的麻煩，我就當什麼都不知道，咱們井水不犯河水。”
“第二，和我玩你怕是不行，問問他敢不敢親自下場？或者說，看看我能不能……拉他下馬！”
這一刻，趙山河的神色極為淩厲。
愉快沉默了，心中有莫名的畏懼。
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在趙山河麵前，她感覺自已太嫩了。
僅僅幾句話就被看穿，還怎麼打？
憋了好半天，她就說：“你去乾刑偵，肯定是一把好手。”
趙山河笑：“當然，我會成為罪犯克星。”
愉快輕輕呼出一口氣，再次打開記錄儀，沒有繼續剛才的話題。
而是按照正常流程，對趙山河進行例行詢問。
這一次，趙山河倒是十分配合，問什麼說什麼。
差不多一個小時之後，愉快對著他點了點頭，就拿著文件走了出去。
沒過多久，趙山河就被通知，可以回去了。
諸葛陽把他送到門口，說道：“小愉是剛剛調過來的，上麵安排她對你進行詢問，我也不知情。”
他也知道愉快和趙山河在裡麵鬨的不愉快。
趙山河點頭表示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