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經可以說,正式分居了。
其實到現在薑鸞都有些不可思議,忽然就買了房子,忽然就搬了出來。
“不知道啊,或許會離婚吧。”趙山河歎了一聲,說道。
薑鸞問道:“可是她如果沒有出軌,沒有背叛你呢?”
“我們的問題不僅僅於此,就算她沒有出軌,沒有那些破事,但關鍵的是,我們之間已經相互失去了信任。這一點真的很致命,她願意相信她的朋友,而不相信我。而我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我也在算計她。”
“你不同,你是為了報仇,到撕破臉的那一天,她愛你,就必須理解你。”
趙山河搖頭:“她不會這麼理解,我和她三觀不太一樣。如果我將她的心血、將她的利益,全部埋葬之後,她還願意跟我在一起,那才是愛我。”
薑鸞說:“或許會的,人是會變的。”
“與其相信她會變,我不如相信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不對,因為你就變了。”薑鸞認真的說:“你記不記得,以前的你有多執著?在孤兒院的時候,你為了十塊錢,和超市老板爭了一個星期,最後把錢拿了回來。考試的時候,因為閱卷老師改錯了一道題,你在學校大會上直接點出來,那閱卷老師臉都黑了……以前的你,隻要認為是對的,就不會在意彆人怎麼想。”
“但是自從你結婚之後,你所有的鋒芒都內斂了,變成了最適合蘇琉璃的形狀。”
趙山河沉默。
因為薑鸞說的沒錯,結婚五年,他努力改變,去適應蘇琉璃的性格。
“你愛她,所以包容她的一切,適應她的一切。但現在反過來,你不退讓了,如果她愛你,不想失去你,那麼她就必須要改變。”
最後,薑鸞做出總結。
這就是磨合,想不到小鸞姐沒有結婚,竟然看的這麼透。
趙山河隱隱覺得自已錯了,這些年對於妻子,太放縱了。
當晚,兩人聊著聊著,又在沙發上睡著了。
早上,趙山河起床。
在新彆墅中度過了一個晚上,他感覺神清氣爽。
走到門口,在花園裡澆了澆水,趙山河覺得這種生活,說不出的愜意。
這棟彆墅很豪華,前後有花園,室內外都有遊泳池,都是金錢的味道。
嘟嘟!
這時,一陣喇叭聲響起。
一輛箱型貨車停在彆墅門口,上麵印著搬家公司的字樣。
緊接著,一輛保時捷開了過來,直接懟進彆墅的車庫裡麵,停好後,一個人走了出來。
果然是蘇琉璃。
“你來乾什麼。”趙山河詢問。
蘇琉璃沒理他,指揮著搬運工,將車上的各種行李都搬了下來。
這其中甚至還有一架鋼琴。
“喂,你什麼意思?”趙山河皺眉。
蘇琉璃說:“我回家啊,你彆擋道,鋼琴放三樓…唉,那個彆摔了,這兩個箱子就放在客廳,待會我自已處理……”
她自顧自的指揮著,根本沒將自已當成外人。
趙山河又發現妻子一個特性,那就是臉皮賊厚。
“小鸞姐,這是你的房子,你管管她。”趙山河衝身後的薑鸞,小聲說道。
薑鸞點頭,然後過去幫忙搬東西。
趙山河:“……”